有无数强者神灵臣服在她的麾下；如今，他要臣服于别人吗？
神的尊严让雅典娜贝齿死死咬着红唇，一丝丝嫣红的血液在流淌。
“不甘吗？”
“屈辱吗？”
“悲凉吗？”
姜昊嗤笑：“沧海桑田，时代变迁，你现在已经不是神灵了，你只是一个姿色还不错，合道境界的修仙者罢了。与别的修仙者不同，你脑海强大的上古记忆。”
“可你要知道，现在人间修仙复苏，上古传承必然纷纷出世，会有很多天才得到传承。他们和你有什么区别，你只是获得长一点罢了，没什么优势！”
“所以说，你还有什么骄傲，有什么可骄傲，能骄傲吗！”
噗！
一脸质问，雅典娜心神巨震，喷出一口鲜血。
“我，臣服。”
说出这句话，雅典娜好似涌进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上，泪水流淌。
这是一尊神灵的寂灭！
同样，也将是一尊神灵的新生！
姜昊很赞赏，不愧是智慧与战争女神，知道权衡利弊。
“修正统法门，传你《火凰天经》。”
咻！
一道光芒，冲入雅典娜的眉心。
“修绝世神通，传你《神通法典》。”
雅典娜再次一颤，陷入参悟的状态。
所谓《神通法典》，是姜昊将一些强大的神通修炼法门刻录进去，还包括九大道统的一些神通法门。这《神通法典》，姜昊已经传给月神、修罗女王、赵嫣然、肖峰他们了。
核心人物，都修炼的是修仙界的法门。
片刻，雅典娜睁开眸子，碧绿色的瞳孔收缩，失声道：“这功法，这神通，匪夷所思，强大莫测。你到底是谁，上古时期的大帝，也不曾施展过这种法门！”
“这你就别管了！”
雅典娜沉默，旋即逼出一滴本命精血。
姜昊很满意，将精血收起来，建立血契。
霎时，他和雅典娜之间有了感应，他是主人，雅典娜是仆人。主人能洞悉雅典娜的所有想法，但仆人不能，是单向的。
呼呼！
一股股信息流入姜昊识海，让他的脑袋瓜子生疼。
这些信息太驳杂了，甚至还有上古时期的大战画面。
天崩地裂，日月无光，无数生灵毁灭。
那是个大时代。
仙王辈出。
人族大帝碾压所有仙王，建立天庭成为主宰，扫荡黑暗禁区。
这些信息画面都是片段。
“放逐了无尽岁月，我的记忆丢失了很多。”雅典娜说道。
“原来如此！”
姜昊继续闭目了解信息，最后发现——
上古时期，诸神陨落，十二大主神自我放逐，离开人间。
最开始数百年，十二大主神直接还有微弱的联系；渐渐的他们漂泊的越来越远，感应变弱，直到失去了联系。
在雅典娜的记忆中，姜昊得知，十二大主神并非完全都存在。
比如，盗神赫尔墨斯、美丽女神阿佛洛狄忒、酒神狄俄尼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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