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要劳他烦心,只怕到头来会得不偿失。”
这回归晚算听出来。又是不急,又是烦他,缘是这位准婆婆把青旂迫切成亲的原因归在了她身上,以为是她在催青旂。
不过也是,若非自己有孕,他也不会这么急。
见归晚没应声,楚氏又开口了,蹙眉道:“也得亏青旂没来,不然瞧见方才那幕必然要吃心。不是做长辈的话多,这姑娘便该有姑娘家矜持,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啊。”
她语气好不凌厉,归晚知道她所指为何,心中不由暗叹,婆媳不合简直是条千古定律,这还没成亲便开始撂话了。
归晚笑笑,淡然道:“瞧夫人您说的,青旂乃坦荡君子,怎会因我救人多心?想必若他在也定不会坐视不管的,况且方才不过是个意外,无心之举罢了。青旂是您儿子,您还不了解他吗,他可不是那般心量狭窄的人。”
呵,她倒是会避重就轻,明明说的是她,她偏扯到青旂身上,还扯得这话让人反驳不了。如何反驳?难不成要否定她,认下自己和儿子斗筲器小?楚氏一时无话可说,唯是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二人陷入僵持,倒让一旁的祁浅看得好不畅快。她余归晚也有不受待见的时候啊。
心里正得意着,祁浅眼神忽而瞟见了楚氏身后小丫鬟手中的福签。白纸金墨,两排瘦金小楷,怎瞧着都似生辰八字……
“薛夫人,您来祈福姻缘吗?可是为薛公子和表妹?”祁浅故作惊奇道。
楚氏闻言,当即猛然回首,见小丫鬟正捏着的还未收起的福签,脸色登时沉了下来,狠瞪了她一眼。小丫鬟惶惶,赶紧叠起来收进了锦囊。
再回首时,楚氏脸色不大好了,没了方才的傲慢,瞧着归晚都尴尬得很,她回应道:“是啊,眼看婚期将至,求个平安顺遂罢了。”说着,又勉强笑笑。“余大人不会有事的,你且安心养病,待你父亲有了下落,便为你二人张罗婚事。瞧瞧,我这也出来一头晌,该回了。”说罢,没待归晚应声便匆匆带着下人离开了。
望着楚氏逃似的背影,归晚面容沉静,然心里却波澜齐涌。方才小丫鬟叠起福纸时,她瞄了一眼,没瞧清全部却认出了边缘的四个字——戊申,壬子。
杜氏给她算过,她知道戊申是青旂的生辰,可壬子不是她的——
归晚心里豁然清明了……
“我记得表妹的生辰是癸丑吧。”祁浅似笑非笑地道了句,得意之色毫不隐藏。
归晚轻瞥了她一眼,没搭理她,走了。祁浅以为她没懂,跟了上来又道:“表妹,我可瞧着那纸上写的是壬子。”
这话一出,归晚顿足,侧目盯着祁浅目光错都不错,眼神好不冷峻。被她看这么看着,祁浅莫名其妙,心里竟有那么点乱了。
“对,我看见了。”归晚声音怨愤道,“我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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