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牧小步走来,低声地:“大人,出了些子……仲云和人起了冲突,正在对峙。”
“仲云?”杨信皱眉,微微头痛。
麹义惹出子,着实在是不令人意外。不过,在眼下这个关头,却是可能会影响夏育的印象分了。
杨信暗暗恼火:这家伙,一点也不顾全大局。
“让校尉大人见笑了,”杨信面露歉意,“我先自去处理一下……”
“无妨,越是骄兵悍将,就越有脾性。”夏育却不以为意,“走,我与你去瞧瞧。”
“是!”杨信点点头。
他心情复杂。
夏育宽豁大度,往往是以身作则,但治军实在过于宽松。治军宽松,好处在于能得军心,士卒用命,但坏处,那可就太多太多了……
……
远远,就听到有人在叫骂。
“羌狗,你
以为麾下多了些兵,我就会怕你?”那人骑着马上,声如洪钟,“若非顾及北伐大计,我早宰了你了。”
“宰了我?”麹义闻言,怒极反笑,“既然如此,咱们划出来,过上几招?”
“正有此意!”那人朗声。
杨信看了一眼,和麹义的先登屯对峙的,却是那群青马骑士。
“仲云,少说几句。”杨信沉声,“在校尉大人面前,你们成何体统?等此事了了,按照军法,自领鞭子去!”
麹义闻言,满脸写着不服,却不敢反驳,恭敬:“是。”
与麹义对峙的那人,却是微微一怔。
据他了解,麹义性情狂烈,桀骜不驯,常常不服上官,这也是他求仕屡屡被拒的原因之一。
这文弱书生般的少年是什么人?竟能治得住这无法无天的麹义?
那人打量起杨信。
杨信抬头,也打量着对方。
此人昂扬八尺,容貌俊美,又声音洪亮,鹰扬虎视,英雄气概十足。
“公孙伯圭,你怎么和子誓的部下起冲突了?”夏育则认出对方,笑着,“大家都是同僚,还需远去塞外作战,更需守望相助,怎么还自相争斗起来了?”
公孙伯圭?
杨信听闻此名,脸色微变。
白马公孙瓒的大名,他自然是知晓的。
其实,在杨信看到那群青马骑士时,心中就曾有过猜测。
但又想想,公孙瓒以“白马义从”得名,麾下肯定是白马骑士,故而放弃了这个猜测。却不料,那百骑青马,还真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
杨信却不知,所谓“白马”,是一种毛色已经褪色的青马,其年龄大概在六七岁左右。正处在巅峰的战马配上骑术湛的骑士,自然是完美组合,来去如风,所向披靡。
“是!”公孙瓒官小,脾气却不小,抱拳应允后,却还不忘刺对方一句,“我也是读过书的人,不会与此等人一般见识。”
麹义闻言,自是大怒,却也不敢多说。
田丰屈身凑近,在杨信耳边:“这公孙伯圭也不简单……他有天命‘天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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