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寒不卑不亢，说出的第一句话，就在众目睽睽下，引起了滔天轩然大波。
“原来所谓羽化门五大真传的师兄，是这么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肉眼可见，原本一脸不在意的华天都，脸色骤然一冷。
“方寒，你胡说什么呢？敢如此顶撞华师兄，你活的不耐烦了？”
华天都身旁一名左姓内门弟子指着方寒，厉声喝道。
“华师兄，如此狂妄之人，还是立即杀了的好。”
眸中阴狠奸诈之色一闪而过。
得罪过他的人，通通都要死。
偏偏自己没本事，一副奴才模样。
妥妥的无耻小人。
“这事儿无疑是摆在明面的，明眼人一下就能看明白。”
深呼吸一口气，方寒倒是破罐破摔了。
对于华天都，方寒无疑是忌惮的。
可现在华天都摆明了找自己的麻烦。
再忌惮也没别的办法了。
至于像过去那般，为了活着抛却自尊。
方寒觉得自己宁愿死。
“门内一直盛传，你是重点培养，下一任掌门的继承人。”
“而方师姐与卫师兄，却比你更前一步，踏入了羽化天宫。”
“虽然门内高层没有什么声音发出，但无疑你的内心是嫉妒，甚至于恐惧的。”
“你嫉妒方师姐，卫师兄更早一步踏入羽化天宫。
“更怕自己成为一枚无用的弃子。”
“可你又没有胆量闯入羽化天宫。”
“于是，我就成了你找麻烦发泄的目标。”
“表面看起来，华师兄英雄气派，道貌岸然。”
“实际阴险歹毒，贪生怕死，卑鄙无比。”
破罐破摔撕破脸的一番话，惊得整个羽化门目瞪口呆。
而华天都的脸色，则是黑的如锅底一般。
由衷佩服方寒胆大包天的同时，一抹说不出的寒意，由心而生。
“本来是想收你邪道法器，给你一个小小教训而已。”
“没想到性情如此乖张，留你怕是遗祸无穷。”
面色黑如锅底的冷然中，一只手探出，冲着方寒狠狠拍下。
“宿命纠缠，还真是难以违背！”
羽化天宫中修行的卫无忌，睁开了双眸。
默默嘀咕了一句，却是不能看着华天都就这么将方寒打死。
“华天都，你想做什么啊？”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黑了下来。
无数的羽化门弟子甚至于长老，抬头观瞧，顿时嘴角抽搐。
哪儿是什么天黑了，分明就是一只手遮挡了光芒。
淡淡话语中，那只手将华天都提了起来。
“本以为你多少是个人物。”
“现如今看来，方寒的话说得真是不错，你就是个废物！”
那只大手来临的时候，华天都不可避免被摄了心神。
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握在了手中。
想要反抗，那种实力的差距，却是让反抗多了几分玩笑。
听着这般毫不留情的讽刺话语，本就嫣红的脸色，更是血红无比。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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