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今个儿朝会议着子钰的爵位,定了,三等国公。”
此言一出,贾母讶异说道:“三等国公?有没有说什么封号?”
其实,贾母心里有些隐隐的失落,本来还期望着一等国公,纵然不是一等,至少是个二等国公。
但转念一想,珩哥儿才多大?以后的机会还有很多。
贾政笑道:“母亲,圣上拣选了封号,封号卫国公。”
“这个封号好。”贾母闻言喜上眉梢,明显是个识货的,笑了笑道:“开国之时,就属齐国公家的封号最为尊贵,再之后就是咱们两家了,不过卫国比着荣宁也不错了。”
似乎担心薛姨妈和王夫人听不懂,贾母笑道:“这封号可讲究着呢?如那功劳大的,那齐楚晋楚赵一般不怎么封人,都是一些小国封公,卫国国不小了,这国公名字听着也好听。”
薛姨妈听着薛姨妈的话,那张白净面皮上喜色流溢,手里捏着一角手帕。
“母亲,其实子钰的功劳是能封一等国公的。”看着一脸喜色的贾母,贾政沉吟片刻,整理了下言辞,温声道:“但天家施了大恩,怜悯着咱们家荣宁两府无人祭祀祖先的香火,就想着……”
贾母闻听此言,面色顿了顿,说道:“施着大恩?宫里不会是想要赦还琏哥儿他们吧,哎,这可真是皇恩浩荡了。”
这是完全有着可能的事儿,有时候天家为了加恩,先前的遇赦不赦,就另有说法。
比如说的是比如喜庆日子和国丧以及新君登基的大赦不赦,但如果是天子特赦,仍然可以赦免。
封建时代的皇帝,本是法律的化身,以言代法,以权压法司空见惯,宛如吃饭喝水。
凤姐在下首坐着,不觉芳心一跳,抿了抿莹润如桃花的唇瓣,手中的帕子已攥紧了几许。
不知为何,心底最深处隐隐不想那流放至贵州的人回来。
贾政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兄长他犯了大罪,宫里免死已是皇恩浩荡,想要赦免回来,唉。”
贾母闻言,面上喜色敛去,叹了一口气,道:“你兄长他一把年纪了,在外面也不知怎么了,还有琏哥儿,想着珩哥儿如果立了大功,宫里开恩,能不能将琏哥儿先赦免过来,他的罪毕竟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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