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
“就比如你现在必须讨好我，所以你也是太监。”
还质问张法明：“我说你是太监，你敢生气吗？”
张法明心里有些怒，但是脸上却笑了出来：
“不敢。”
赵正君摊手：“这不就对了？”
“所以，你得将我的条件，和黑先生的条件区分开来。”
张法明最后还是服了，“呵呵，以前我怎么没发现，赵先生你这么有趣？”
“那是因为你并没接触到真正的我，你接触到的只是资料上的我。”赵正君笑道，“资料上的我，和真正的我，始终还是有些出入。”
张法明说道：“成吧，你说吧，你要多少小费？”
赵正君说：“我要一个人。”
此话一出，张法明眉头立即一皱，呵呵笑：
“你该不会还想要小正吧？”
赵正君点头：“没错，我就要他。”
一旁站着的朱光正，听了这话，立即愕然大惊。
张法明笑了，意味深长地笑，回头看向朱光正：
“小正，他说要你，你愿意和他走吗？”
朱光正还在愕然懵逼之中，心中暗暗叫苦，这赵正君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现在他是黑先生的手下，朱光正是张法明的手下，各为其主，互不干涉，不是很好吗？
现在他竟然说要他？
朱光正可不愿意引起张法明的怀疑。
所以他当即就说：
“我不愿意。”
赵正君听了这话，有些失落。
张法明却得意地笑了起来：
“赵先生，我看你还是换个条件吧。”
赵正君看向朱光正：“你真不愿意跟我走？”
朱光正面色冰冷：“真不愿意。”
“我在张哥这边混得好好的，不想跳槽，更不想掺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自然是指赵正君让他去做卧底那些事情。
赵正君失落不已。
“小正，几年不见，你真的变了。”
朱光正只冷冷道：
“你还是提别的条件吧。”
然而，这时候，张法明却突然改口：
“小正我不能给你，但是却可以租给你。”
“就不知道赵先生你对租借有没有兴趣呢？”
张法明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赵正君一愣，上下打量着张法明：
“租借？”
“呵呵，张先生果然不愧是生意人。”
“真特么会做生意！”
张法明笑道：
“那是自然。”
“物尽其用，是我们的宗旨。”
“既然这事儿有利于我和你，以及我和黑先生的关系，那我自然不可能不给你面子。”
“咱们一人退一步，我租，你用，两全其美，不对，是三全其美。”
“三全其美？”赵正君问，“这第三者是谁？”
张法明说：“自然是赵先生您背后为之服务的那个人。”
他没有直接说黑先生，而是拐了个弯。
或许，他所说的人，并不是黑先生。
赵正君已经感觉到了张法明的猜疑。
不过这都是正常的。
没有猜疑，才是反常。
因为他以前是反诈中心的负责人，如今再见面，只要不是傻子，都会有所猜疑。
赵正君笑道：
“既如此，那咱们这算是谈妥了！”
随即举杯：
“合作愉快！”
张法明也举杯：
“合作愉快！”
两人一饮而尽，哈哈大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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