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办公室。
“不清楚。”李心栾摇头。
公司里的职员全都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那个气场十足的女人。
10分钟不到，赵帆就从办公室出来了，一脸紧张地走到秦天他们面前。
“刚才那位，是总公司董事长的女儿，刚留学回国，准备做一番大事业，今天是来我们分公司考察的，等会她会亲自审查大家的稿件。”
“你们别看她是个女的，却是个商场老手，行事雷厉风行。我好心给你们提个醒，等会她看稿子的时候，你们都给我陪上笑脸。”
秦天听了直犯嘀咕：“合着这是上头领导下来考察了，难怪赵帆吓成那样。”
训完话，赵帆就抱着一大摞稿件进了办公室。
“来来来，都给我站过来，凌总要亲自过目你们的稿件，都给我竖耳聆听。”
办公室大门被打开，赵帆对秦天他们招手。
一群人自觉地围过去，站在办公室外不敢大口喘气。
顿时间，整个公司陷入寂静，只剩下办公室里翻动书页的“哗哗”声。
秦天在人群当中，往办公室看去，看到那个穿着红西装的凌总正板着脸端坐在经理座上翻稿件。
她化了浓妆，涂着大红色的口红，中分的长发披在两边的肩膀上，看年纪得有接近30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
“《荒村老尸》是谁写的？”
她第一份稿件还没看完，就放在了桌上。
“我，凌总，是我的作品。”一个戴着眼镜的胖子乐呵呵地跑进办公室，以为她要赞赏自己了。
“写得这么烂，也挺不容易的吧？拿上你的稿件，立马滚蛋。”
她挥手把稿件扔在胖子面前。
他脸色变换：“凌总，我。。。”
“下一位，《埋尸人》。”她看都没看胖子一眼，兀自抽出第二份稿件。
稿件的作者忐忑地进入办公室。
“垃圾，我只在你的文章里看到了幼稚两个字，全文没有任何吓人的地方，和前面的那个人一起滚蛋。”
连续两个同事被痛批炒鱿鱼，门外的人噤若寒蝉，紧张得发抖。
“垃圾，我都看不懂写了什么，收拾东西走人。”
“呵，这篇文章把我看笑了，你也叫精英？”
“这个稿子稍微好一点，但是情节太平淡了，没有看点，扣两个月工资。”
。。。
但凡是她看过的稿子，全都被批得体无完肤，稿件的作者要么被炒鱿鱼，要么被扣工资，没有一个能善终。
“小赵，这就是你说的精英？这就是所谓的顶尖作家？”
她看累了，喝了口水，语气很冷。
“平时他们很能写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发挥失常了。”赵帆已经吓得满头大汗了，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哼。”
她摇着头拿起一份新的稿件，匆匆扫了一眼，眼神顿时一凝。
“《渺小的世界》，谁写的？”
“我。”
人群中走出一个面色沉稳，目光内敛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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