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是些小擦伤,基本上没什么大碍。
等阮文优忙完了这一切,窗外的烟火早已停了,岛上的烟火舞会也结束散场了。
阮文优不由叹息一声,他本来还想摆摊子,卖卖小饰品和自制奶茶,挣点额外的零花钱,可计划不如变化,这下子全都泡汤了。
又脏又臭的衣服除外,男人身上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他的手腕上就戴着一只手表,看上去还挺名贵的。
阮文优认不出这个国外牌子,这是他头一次见到。手表的指针早就停止,表盘里也有积水,阮文优拿起来晃了晃,谁知电子机械表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居然发出了语音。
“警告!检测到劣性o居住。”
“警告!警告!请尽快离开。”
“……”
阮文优听懵了,然后手表彻底没声了,看来是完全报废了。
不到二十平的房子,只有一张床,阮文优让给了病人躺着,自己则缩在沙发上。他的四肢难以伸展,又有心事,自然失眠了。
阮文优原本心情很好,他下午出去捡贝壳找珍珠,结果珍珠没寻到一颗,自己的助听器还差点丢失。
更意外的是,他错过了烟火舞会,倒是救回来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他是alha吗?
阮文优反复在想,希望男人明天就能顺利苏醒过来。
到了后半夜,阮文优刚刚有了睡意,怎料一阵猛烈的敲门声传入耳中,把他吓醒了。
“开门!”
外头的声音听起来很陌生,像是喝醉了的中年男人。
阮文优反应了一下,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大概又是醉酒的嫖客,搞错了门牌号。
因为房租便宜,他选择住在了最乱的一条街道上,这儿三天两头就有人打架闹事,并且舞妓众多,阮文优的楼上楼下,还有隔壁的哥哥和姐姐,经常会把人带到家里。
当然,也有人干脆就在家里接客。
这种事也不是头一回了,于是阮文优咳了咳,让自己的嗓音粗犷起来:“你敲错门了。”
门外的醉汉却不管,认定了这里:“别装死了!我嗅着味道就找到你了,而且我一听声音就是你!”
阮文优:“……”
对方原来喜欢搞嗓音这么粗的吗?
阮文优又捏着嗓子,声音这时候又变得尖而细,如同女性一般:“你真的认错人了。”
“妈的!你是不是背着我勾搭上了野男人?我就知道,你早就想绿了老子!”
阮文优:“……”
这大叔都脑补了什么大戏。
他正苦恼纠结之际,却忽然嗅到一丝纸墨的香气。阮文优还来不及反应,一只手掌就突然按在门上,他一回头,就见到了男人。
男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但此时他眸光沉黑,不发一言,直接就抱起了阮文优。
隔着一道门,醉汉也感受到了这份压迫感,而且门竟然被撞得咚咚作响,屋内的动静也越来越大,还伴着阮文优挣扎求饶的叫声。
“门都要坏了!你找的野男人,这么猛啊!”醉汉忍不住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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