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样子吗?我已经不记得了……不过,我弄巧成拙,想要让她出丑,反而让你帮了她,让她那晚大放光彩。可你应该感谢我,是我让你认得小桃了了。”
郑禹棠听她提这件旧事,有些不耐烦,不想多说,只冷笑一声:“是啊,我现在正给你当司机呢。”
段竹:“你不是因为小桃而讨厌我。你为什么撒谎?”
郑禹棠心底一惊,差点出错,猛地踩住刹车。他惊疑地看向她,只见段竹面上带着从容的笑,是他最讨厌的那种。
“你胡说什么?”他下意识反驳。
“上回你和我说是看在小桃面子上才不追究,可那次明明是你们第一次认识……你为什么骗我?”
郑禹棠说不出话,只能看她的嘴一张一合。她今天仍没怎么化妆,只涂的唇色嫣红,和那天晚会时一样,那时候他冲进去,看到她穿着很少穿的白纱裙,仿佛婚纱,他把咖啡泼在她的白裙上,一片狼藉。当晚,他就梦到……
“我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讨厌我了,是因为——”
郑禹棠的心瞬间被提起来,盯着她的嘴唇,简直想摁住她让她别说出来。那是连他自己都不承认却心知肚明的事……
“你还以为我当时要把你爸爸抢走,在恨我吗?”
郑禹棠猛地松了口气,面色微微放松。
“郑禹棠,你记的还真是够久远。到现在还觉得那是真的吗?”段竹带着些无奈地说。
警报解除。
郑禹棠压住心口蓬动,又在庆幸之后,抑制不住地生出一种难言的遗憾。他手指拨着车上的小玩具,随口啊了一声作回应。
段竹说的是郑禹棠十二岁时的事。
那时她已与郑先生是忘年之交,知道他有个独子,但她自己心性还是半个孩子,毫无陪小孩玩耍的想法。只在目睹过几次郑禹棠的顽皮,就远远避开,不招惹他。
直到郑禹棠十二岁时,段竹为一部电影准备,郑先生家恰好藏有珍贵的资料,那是他亡妻的物品,不能外借,但她可以过去看。于是那两个月她就常往郑宅去,进到郑夫人的故居。
她不害怕,但知道他对亡妻的深沉爱意,有些小心翼翼。有一回,她正在桌前抄写材料,转身时看到门缝中一双眼睛,吓得差点把桌上灯打碎。
门后竟然是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比她矮一个头,盯着她问:“你是不是要把我爸爸抢走?你是不是要当我小妈妈?”
段竹哭笑不得,当是小孩子想多的误会,简单向他否认过,就只和郑先生说了这事,再没想过。不久她查好材料,也不怎么去郑宅了。
之后又是一年过去,恰好那部电影上映,她陪导演来感谢郑先生。
导演和郑先生说些老人的往事,她跑出来去看宅子后的花,却无意间看到二楼一个陌生少年趴在窗台。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可能是郑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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