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斗来斗去谁也没能吃下江城这块肥肉,如今这里一夜之间变成了陆南风的地盘,
换做是你,你能会善罢甘休吗?”
陆南风之所以能占了江城,一来是敢想旁人所不敢想,为旁人所不敢为,二来也是走了大运——南岭那位刚喜得贵子,岐山那
位老母因病逝世,还未过头七,两人一时半会儿都没空搭理江城这块弹丸之地,这才让陆南风捡了大便宜。
姜玥说完面色依旧平淡,小葵却听得心惊肉跳,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冷汗。
人说杀便能杀,城说毁就能毁,好些人今个儿睡下,明日醒来就已进了阴曹地府……
她头一次还是如此清楚地体会到,什么叫做人命如草芥。
真是连路边的野草都不如……
细细一想,小葵又觉得不对:“那……那他们为什么不明目张胆地来,而要叫人蒙着脸扮成乱匪呢?”
姜玥沉吟片刻:“这不是上战场杀敌,而是杀人放火劫财烧城,很少有人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还生怕旁人不知是自己干的。
军阀也是人,也要脸面。”
就是不知陆南风会如何处置那些“乱匪”,是装糊涂杀个一干二净,还是打落门牙往肚里咽,把人送回那两位大军阀手里以表讨
好,换个一时半刻的安稳?
“有没有打听到那些‘乱匪’的下落?”她问小葵。
“你想知道乱匪的下落,为什么不亲自问我?”陆南风的声音传来,如夜风入耳,微凉,带着一丝说不出的低沉与沙哑。
“陆……陆少帅……”小葵见了他,率先结了舌。
姜玥看了看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陆南风,打招呼的语气还算平静:“陆少帅。”
“去沏壶茶来。”陆南风吩咐小葵。
小葵闻言真就去了。
她平日里护着姜玥就像母鸡护着仔,生怕姜玥让旁人欺负了去,偏偏对陆南风不设半点防备,大抵是因为陆南风这张轮廓分明
的脸具有一定的迷惑性。
“陆少帅支开我的丫鬟,是想杀我灭口?”姜玥问。
看着眼前这明媚的女子,陆南风眼前忽而闪过一道怯生生如小鼠的影子。
短短数月,她的变化怎么如此之大?
“陆少帅怎么不说话了?”姜玥轻轻呡了口茶。
陆南风坐下,微微颔首:“你猜对了,我很犹豫要不要把你和那些乱匪一起毙了,想来你那祖母应是会感激我的。”
姜玥挑眉:“不止感激,大概还会叫她那表外孙女以身相许。”
陆南风闻言一笑:“以身相许倒不必。”
他下颌的线条干净利落,一头中长黑发茂密且略微卷曲,显得有些不修边幅,分明五官英挺,只需稍加打理那一腮青色,再将
衣襟的纽扣扣严实些,就能像个一表人才的正人君子,可不知为什么,脸上总少了些君子端方的意味。
尤其笑起来时,眼底那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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