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张萌颤抖着声音问：“什么代价？”
千军摇摇头，抚摸张萌脸蛋道：“我不想骗你，你想过没有。我现在有很多债，恐怕穷极一生也还不完。如果我接纳你，等于也欠你一份债，我是占了便宜，但你能和她们一起，分享一份残缺的爱吗？！”
这些债，自然是千军所欠的情债。
这是千军的心声，也是他最真实的想法。之前，在张萌的问题中他之所以选择沉默，正是出于这些考量。他不想骗张萌，张萌有资格知道他的感情世界究竟是怎样的。在千军的世界里有许多女人，除了林芷若，还有谢戴菲，沈烟雨，柔媚，现在更要加上已经生了公主的罂粟沙华。何倾月倒是可以排除，但千军心里一直念着回归山林清修的北唐雪柔……
这么多感情急需千军去交代，再加上一个张萌，千军固然喜欢。但得不到一份完整的爱终将让千军对张萌心中有愧。如果张萌能找到比自己更能给她幸福的男人，千军为什么不放手呢？！
不出所料，当张萌听见千军的话后，眼里果然闪过一道失望之色。剔透红唇抿了抿，张萌颤声问：“那……你是不是……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对，很多。”千军点头。而且，这些女人似乎都要他负责任。
张萌脸色十分哀伤，眼里闪过一段苍白之色：“是啊！你是皇帝，其实……我早该想到……你一定是三宫六院的妃子，不应该这么天真才是。可惜……可惜……”
说着说着便摇头起来，哀莫大于心死，眼里扑通扑通直掉眼泪。
张萌哭了一会，又把头抬起来，哀伤的问：“可是……可是我忘不掉你，怎么办？”
千军满脸歉意：“但我也给不了你完整的爱。”
张萌摇摇头，咬着红唇道：“你不知道的，我多喜欢你。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在外面喝酒然后与你碰到吗？”
“当然记得。”
张萌又激动起来，抓住千军的手道：“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就像触电一样，总预感到会与你发生点什么。那种感觉好奇妙，让我心醉。当天我离开你后，我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但我们的姻缘是月老牵好的，就像天上的两颗星星，，中间是一根红绳，剪不断，理还乱。”
说到此处，张萌的声音已经小了很多，十分绝望：“千军哥哥，我爱你恨你，一生一世！”
说完，哀伤的看了千军最后一眼，抓起衣服胡乱穿上，跌跌撞撞的离开公园……
直到张萌的身子逐渐消失在不远的路灯下，千军才回过神来。
爱你恨你，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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