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去问。”
“买饭？买饭叫你大夫？”孙敏习惯性的审视白路。
白路耸耸肩，没说话。
“等着。”孙敏大步走向大爷大妈们。
跟她一起来的两名小警察对看一眼，孙敏在所里不是这样啊，怎么一出来就变成母老虎一样。
孙敏来到队伍前面，大声问：“你们是来买饭的？”
“可以这么说。”“是。”“差不多。”
一群人，说什么的都有，孙敏看看排队人群，都是挺朴素的正常人，没有什么不对；如果硬要说不对，就是队伍里站着许多干瘦干瘦的女孩，看来真是来吃饭的。于是走回来，对着白路冷哼一声：“这次算你好运，记住了，千万别犯我手里。”
白路连连点头，心说，你也别犯我手里，嘿嘿。
“赶紧回去卖饭！老实点儿，我时刻盯着你。”孙敏转头就走，刚走两步，阴笑着转过身：“站住。”
白路无奈：“警察姐姐，你又想干嘛？”
“暂住证！”
“……没办。”
“……”孙敏好不容易想出个收拾这家伙的办法，本来想带走，起码吓唬吓唬他，出口气。可是忘记饭店门口还排着许多大爷大妈，更有一些瘦女孩，孙敏不忍心让他们枯等，一时间竟还是拿这个贼胚没办法，只好狠狠说道：“赶紧去办！再不办，抓你回沙漠。”
白路吧唧下嘴巴往回走，走到门口，何山青打来电话，大笑着说话：“那帮孙子报警了。”
“哪帮？”昨天打了两架。
“夜店那帮混混。”
“你想怎么办？”
“什么是我想怎么办？哈哈，是他们想怎么办，跟你说声，他们要是找你麻烦，赶紧告诉我。”
“我又没参与你们打架。”白路早猜到这件事情不会太快完结，不是因为那些混混不放手，而是何山青，凭他的蛮横霸道，被人打一头血，只打断那些人的手就完了？怎么可能！
何山青又罗嗦几句，挂电话。从其语气判断，可算是找到个好玩的东西，一定要玩个过瘾。白路不禁苦笑，难道这就是纨绔？有着我永远体会不了的境界？
走回饭店，升起卷帘门，站在门口说话：“我只给厌食症患者做饭，其他的病无能为力，不好意思，恕不接待；另外，得厌食症三个月以下的，请暂时回家，过两天再来。”
一句话，让大爷大妈们很不高兴：“哪有你这样的？大家都是病人和病人家属，你让我们回去，白耽误半天时间不说，万一延误病情怎么办？”
见大家不肯走，白路只好换个说法：“请岁数大的和患者进饭店歇着，年轻点儿的要多担待，得在外面排队，不好意思。”
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老了，但是有许多人直接带患者进门，让他们坐下歇息。再有一些老人进屋，很快挤满饭店。
这些人进屋后，有人问：“大夫，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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