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里偷的和克扣院里其他丫鬟小厮那存下的。”
刘嬷嬷跟在钱氏身边这么多年，对于钱氏话里的意思在明白不过。只是她没想到靳飞居然打算让她去死，即使如此她也只是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就毫不犹豫的开口帮钱氏回答了靳飞的问题。
当然她会这么做，并不是说她不怕死，主要是因为一来她确实将钱氏当成自己的女儿在看待，她清楚的知晓若是这事让钱氏沾了边那么决计不会再有反转的余地，说白了，也就是钱氏这一辈子就完了。
而二来嘛，她的儿子和丈夫都因着钱府和钱氏谋了不错的前程，即使是报恩她也不能背叛了钱氏。
这其中的缘由，靳飞在看到早上小雅让人送来的资料上都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对于刘嬷嬷这样的话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是若她就这么改了口才真的是让靳飞大开眼界。
“据我所知，府上姨娘每月的份利也不多，钱氏前几年要养康儿，甚至还让前学士帮贴过，又岂会让你偷了钱去。再说了府上的丫鬟小厮，外面有家人的，每月的份利基本上都由府上给送去家里了，而你们院子里的人都是有家人的，又从哪儿来让你克扣的？”
靳飞的话，让刘嬷嬷语塞，因为她没想到他居然会如此清楚。同样的也是这样清楚的说辞让她意识到靳飞应该早就知道了实情。
“老爷息怒，这事是奴婢撺掇姨娘做的。原因无他，夫人如今在这府上的地位大家都心知肚明，再加上岁老将军的操作，她以后在这府上也做不了主了，那么如此一来大家都有机会争取她的位置。我家姨娘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而且还有康少爷，为什么不能争取一番呢？”
察觉了靳飞的心思后，刘嬷嬷索性放开了说，只是这话却吓的钱氏脸色苍白。
“嬷嬷，休要胡言乱语，这事我什么时候知晓了？”
“我的小姐，你别糊涂了。老爷既然能清楚的说出我们屋里人的情况，难道不是事先就做足了功课吗？你想想，哪家的老爷会对后院的事如此清楚，更何况还是姨娘院子里的仆人。当然若说是受宠的姨娘也还是有可能，这也表示着对这姨娘的关爱，可你想想，你都多少年没有得到过老爷的关注了，眼下这像是受宠的样子嘛？”
刘嬷嬷眼见钱氏似乎还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键，这不连小姐都叫了出来，其目的自然是想让钱氏醒醒，说不定坦白还能争取从宽处理。
“那依你的意思就是这事还是父亲的错了哦？”
对于刘嬷嬷的反应，小雅很是满意，这说明她至少是个脑子拧得清的人。但是对于她的说辞，她却不敢苟同。
“老奴不敢，只是姨娘之所以这么做也都是因为眼下府上的情势。再说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母则强，姨娘虽然说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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