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撞的，偏偏细想又什么都想不起来，“还是多聊聊吧，互相交流。”
只要高牧能继续聊，他相信自己就能从无数的碎片中重组出不少有价值的信息。
“既然曾总有灵感，那要不就由曾总说吧？”
高牧笑着比划，顺水推舟，给你机会。
“我!”
曾总点着自己的鼻子，心情复杂。
他要是能说出个一二三四五，哪里还会对高牧表现出如此的恭维，就是因为他想不出真正有用的东西，才会焦虑。
“对啊，曾总不是有了很多灵感吗？把你的灵感说出来，让大家听听不是挺好的。”
高牧点点头，轻描淡写的笑道，老实讲他也想看看他这么一个点拨，是不是就能让企鹅五虎茅塞大开，未来的一些思路自动提前的喷涌而出。
“我不行啊。”
本来就没有什么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被高牧这么一个步步紧逼，曾总连那些在脑海里乱飞的思绪碎片都碎片化的更厉害，迅速的消失不见。
“高总，你就不要谦虚了，曾总要是有好的灵感，我们要是有好的思路，就不会像之前一样一筹莫展了。”关键时刻，小麻总出面解救了尴尬的曾总，“还是请高总不吝赐教吧！”
双手合十，诚意十足。
“这个啊？”
摸着自己的下巴，高牧在想应该怎么把话题转移到自己的节奏上来，一直被他们牵着鼻子问，也不是个办法。
“麻总，几位老总。”同样在关键时刻，一直没有起到作用的马总马一鸣给了高牧一个大惊喜，“你们不是要把我们手里的股份收回去了，还听高牧说什么呀？”
股份一收，互无关系，聊再多也是废话。
说的好，高牧悄然的给了马一鸣一个大拇指，今天这一句话，恐怕是他带着马一鸣从上海到香港，香港再到深圳的这段时间，营养价值最高的一句话了。
也因为这句话，让高牧无比的感慨，总算没白带“助理”啊！
“有道理。”
高牧双手一摊，无辜之极，不是他不说，而是没必要说。
而这一切的源头，正是一开始，企鹅五虎追求的收回他手里四成股份的想法。
“我……你……”
小麻总真想给马一鸣一个呸，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和之前一样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不好吗？
偏偏要在关键的时候来上这么一句瞎话，插的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再说了，他们想要回那四成股份，高牧同意了吗？
千亿美金的代价，去十八层地狱抢啊？
“高总，马总。关于股份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谈。现在这股份不是还在高总手里吗，那高总就是企鹅科技的大股东，为了公司的发展更好，帮我们分析一下公司运营中的一些问题，提点一下将来的运营模式和新的经营方案，也是情理之中的。”
老江湖不是高牧和马一鸣三言两语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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