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人问起这事,季晚疏是一个字也懒得说,她在宫中独来独往惯了,没什么亲近的人,除了对满江雪比较敬重之外,唯一称得上关系较好的人就只有陆怀薇一个,季晚疏虽比陆怀薇大了几岁,但自从温朝雨走后,季晚疏就成了个无师无徒的无门户,便在无悔峰待了两年,与陆怀薇相熟,两人还曾一起回季家住过几次,季氏夫妇也都对陆怀薇印象极好。
于是季晚疏又多说了一句:“我和我爹大吵了一架,没动手就算不错了,还问的哪门子好。”
“你还想动手?”陆怀薇指着外头道,“不怕天降惊雷劈死你么?”
季老爷经商前也是习过武的,他老人家的脾气与季晚疏简直如出一辙,父女俩每每起了争执都吵的不可开交,季老爷没少动手打季晚疏,且分毫不会留情。
幼年时,季晚疏打不过只能逃,入了云华宫学了功夫,就有了还手之力,父女俩时常是一言不合吵起来,继而又你来我往地过起了剑招,家里的房子都拆过好几座。
“哪回不是他先动的手!”季晚疏冷哼,“我要是不还招,早就被他一剑戳死,何况我也没真的打回去,防守还不行么?”
陆怀薇称奇道:“似你与伯父这般相处的父女,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当爹的哪会真把自己骨肉戳死?说的这是什么话。”
季晚疏说:“一个两个都来教训我,反正都是我的错,你们都对!”
她撂下这句,气冲冲地奔出了医阁外,没走两步,又迎面撞上了前来探望陆怀薇的谢宜君与满江雪。
甫一见到季晚疏这副怒发冲冠的模样,谢宜君便喝道:“你杀气腾腾的是要做什么去?没点大弟子的样子!”
怎么走哪儿都能碰着这尊大佛!季晚疏一个头两个大,闷着不说话。
“隔着老远就听见你在吵闹!”谢宜君神情含怒,“越发没规矩!”
自从那紫薇教的奸细服毒而死后,季晚疏近来挨了不少谢宜君的骂,每回碰头都要触一鼻子灰,憋一肚子气,还发作不得。
她咬了咬牙,实在气不过,生硬道:“反正做什么您都看我不顺眼,现在连话也说不得了。”
谢宜君沉声道:“你还敢顶嘴,让你在房里闭门思过,谁准你出来了!”
季晚疏又要反驳,满江雪及时截话道:“是我让她来找怀薇的。”
“你——”谢宜君气结,叹口气,“你呀,你少袒护她几回成不成?这都是被你惯的,愈发目中无人了!宫里历来的首席大弟子可有一个像她这样的?我真是见了她就头疼得厉害。”
季晚疏听了这话,心道首席大弟子谁爱当谁当去,她才不屑一顾。
“再有两日就是年关,如今怀薇伤势未愈,上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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