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闻言撒娇似的打了郎粲的胸口一下:“郎君说话真是难听,什么叫伺候男人?花魁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人家是要找到知己!
如果没有人能够做出打动花魁内心的诗句,人家甚至未必会露面呢。
相反,只要郎君能做出一首好诗,让她心向往之,她说不定就会亲自来拜见郎君、自荐枕席了呢。”
话是这么说,但郎粲却耸了耸鼻子并不放在心上。
说实话,虽然郎粲自认为才学超绝,足以做到通晓古今,但作诗作赋这种事,他其实并不擅长。
并不是作不好,诗句这种东西谁不能作?只是郎粲觉得自己作不出能够流传千古的诗,便也没把作诗这种事情看得太重。
秦易在后却听得皱起了眉,主要是“舒状元”、“舒雅”这两个关键词,让他有些在意。
因为这个名字,似乎也如同“郎粲”,曾经出现在《韩熙载夜宴图》上呢……
按道理来说,这舒雅与韩熙载也是有关联的。只是听郎粲的语气,他似乎和那个舒雅很不对付。
跟着女子走上二楼,秦易和郎粲停在一处包间。
包间内隐约听得到酒杯碰触的声音,以及一个男人狂放的大小声。
郎粲听了那男人的声音,眉头一下子就拧在一起了。
女子轻轻扣响木门:“舒郎中,郎公子来了。”
里面的声音停了一瞬,随后又肆无忌惮地响了起来,似乎并没有听到女子说话。
郎粲有些不耐烦,他对女子道:“你先回去吧,和那俗人相处,你也不舒服。”
随后他一把推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状元郎看来是喝大了,耳朵都不好使了。”
秦易跟着进去,迎面便看到屋子里面坐着两位正在举杯相酌的男子。
其中一人面白英俊,约莫三十岁,脸上微微发福,一身青色闲服,应该就是郎粲口中的状元郎——舒雅了。
秦易又看向另外一人,顿时愣住。
只因那另外一人身穿橘色和月白色相见的僧袍,脑袋上光秃秃一片,竟是一位僧人!
和尚还来逛青楼?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秦易迅速掩饰掉眼睛中的惊讶。
郎粲虽然对舒雅没什么好气,但是看到德明和尚时,却还是恭敬上前行了个礼,双手合十道了声:“大师。”
德明和尚便也站起以礼相回,温柔一笑。
舒雅斜了郎粲一眼,将酒杯重重放下,酒杯中的酒液溅在他的手上和桌上,洇出一团水渍。
“郎粲,不先敲门就冲进来,就是你的礼数吗?”这是舒雅对于郎粲方才的回刺。
郎粲并不理睬,仿佛根本不曾听到。
他拉过秦易,对德明和尚道:“大师,这位便是我说的那位工于作诗的友人,秦易。”
秦易不知这德明和尚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但见郎粲对他恭敬,便也有样学样地跟着他先前作为行礼,道了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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