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问着何弼。
何雁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望着身旁鬓发花白却面带笑容的何弼,他总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两日,何弼一直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一言不发,滴水不进,谁也不见。
哦,倒也不是谁都没见,除了那个麻六。
一想起麻六从何弼房中出来后,脸色发青,一副死了爹娘的表情,何雁就心有惴惴。
他猜测,何弼的心情一定是糟透了,这个麻六肯定没少挨骂挨训。
可出乎何雁预料的是,今日一早,何弼打开房门从屋子里出来时,却是带着笑的。
何雁从来没有见过何弼露出那样的笑容。
他感觉,掌柜的好像变了一个人……
变得,很可怕!
“怎么?你不想吃?”何弼斜眼看向何雁,眼睛有着说不出的深邃。
何雁吓了一跳,他连连摇头:“吃,怎么不吃!只是……掌柜的,咱们今日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您吩咐一下,兄弟们也好有所准备。”
何弼嘴角微微上扬,他缓缓说出冰冷的话语:“是来吃席的。”
“额……”何雁一怔,随后开起玩笑道,“哦,吃席!哈哈哈,咱们来吃姓秦的席!原来如此,掌柜的是这个想法。
嘿嘿嘿,我正好有一伙兄弟,他们会吹唢呐,要不我通知他们来奏乐助兴?”
何雁眨了眨眼,自以为说了个很有趣的笑话。
“如果计划通的话,确实可以吃秦易的席,不过……”何弼忽然定定地看着何弼,表情出奇的平静。
何雁心里莫名一咯噔。
不知怎的,以往无论何弼如何暴怒,如何叱骂,何雁是觉得自己看得透何弼的。
他向来精通察言观色的手段,即便犯了大错,也屡屡能从何弼手中免于责罚。
可是……自从今早何弼从屋子里出来后,何雁忽然发现,他看不透何弼了。
是真的完完全全看不透了。
所以,听到何弼的一个“不过”,何雁就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难道是我的玩笑很无趣?何雁有些讪讪地低下了头。
何弼却继续道:“不过……仅是唢呐来助兴多少单调了些,还需白布和棺材,好让他秦易白日做起梦,升官又发财。”
见何弼接了自己的话,何雁顿时恢复了精神,他竖起大拇指,连忙捧起臭脚:“高!实在是高!果然还是掌柜的思虑周全!”
何弼不置可否,他轻咳一声,淡淡道:“何雁,你跟了我有多少年了?”
何雁道:“小人自十三岁便跟了掌柜的,如今已有二十个年头。”
“二十年……这么久了啊。”何弼深吸了一口气,目露追忆之色,“你最好偷奸耍滑。这二十年来,你每每做起事,就喜欢吃些回扣,这些我从来没与你计较。”
听闻何弼的话,何雁的冷汗刷的就下来了:“掌柜的,我没……”
何弼摇了摇头:“你不必解释,这两日你当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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