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舍得投下大部分钱财运作此事,弄得那些伙计的待遇让老夫都羡慕起来。想来,他的那些伙计们对他都极其尊敬爱戴吧。
呵呵,我原以为正言是商贾,难免会露出重利忘义的丑陋面目,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一颗仁人爱心,是老夫低估了他。
他不愧‘正言’二字,着实是位君子。”
韩熙载想起先前在韩府看到的秦易投下的小广告,缓缓摇了摇头。
先前韩熙载还觉得秦易是那种在意小恩小惠的人,对他多有轻视。
可如今看来,他都舍得为伙计们花费五险一金的冤枉钱,哪里会在意这种蝇头小利?
他之所以那么做,该是头脑聪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实为大智之人。
想到这里,韩熙载捋须长叹,对秦易再度改观,先前因为秦易拂袖离去的态度也不再恼火。
郎粲见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便躬身道:“老师,天已晚了,您老又吃了酒,还是再用些热汤,然后好生歇息一番吧。”
韩熙载颔首应了声,郎粲才缓缓告退。
屋内陷入安静,小小的世界里只剩下韩熙载和胡老两人,一瞬间显得颇为落寞凄清。
韩熙载抬头望了望,长长一叹,颇有几分兴尽悲来的惆怅意味在。
胡老悠悠上前,笑着对韩熙载道:“秦生既怀赤子之心,亦有君子之风,叔言何故叹息?”
韩熙载轻嗤一声:“我正是担心他这一点,若是盛世,此子必为贤士。可如今处于乱世,乱世当用重典,万不可妇人之仁。”
“那叔言以为,该如何雕琢这块璞玉?”
韩熙载深吸了一口气:“我原以为,由传经兄授他先贤道理,由我教他经世智略,如此五年后,他必是一位贤士良臣,可以继承你我衣钵。
可经过方才之事,我才知晓,他已然形成了自己的处世之道,并不愿意接受我的教授。我只怕他啊,会重蹈子正的覆辙,若是任他在外地蹉跎十年,我要他何来?”
胡老沉思起来,忽得他眼前一亮,悠悠说道:“叔言,我有一计,不知可行否。”
韩熙载当即求问,胡老便得意洋洋地将自己的计谋说了出来。
“此计,可行?”韩熙载听了后,却面露错愕之色。
胡老自信道:“如何不行?必然可行!正言他本就是怜香惜玉之人,方才之冲撞亦是为了秦娘子。
呵呵,少年人的成长总是离不开女人,秦娘子又是个知道是非的,事情交给她,必然安心。”
韩熙载有些犹豫,别看他对秦弱兰打骂时丝毫没有留情,但秦弱兰到底是他喜欢的宝物,轻易交托出去,倒是有些舍不得。
“父亲送孩儿女人,是不是有些不合礼数?”韩熙载为难地说道。
胡老却轻笑道:“叔言,你莫不是忘了,本朝烈祖之妻也曾是义父的侍妾?哪里有不合礼数之事,你这是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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