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郎君稍待了,妾身去去就回。”
待秦弱兰离开,郎粲立刻拿肩膀轻轻去撞秦易:“喂,秦兄,你说秦娘子是不是看上你了?”
秦易无语地斜了郎粲一眼:“别乱说话。”
郎粲扬了扬眉:“我可不是乱说。你没注意她对你的称呼吗?对我的称呼是‘郎君’,对你却是‘小郎君’,这不是区别对待吗?
还有,你难道没注意她方才看你的眼神……嘶,那眼神里既有四分感激又有三分欣赏还有两分眷恋和一分的贪慕,反正和看我的眼神全然不同。
我猜啊,必是你方才英雄救美痛打陈狗贼,让佳人动了春心!”
秦易嘴角一抽,他斜眼看向郎粲:“明光兄,如今已经入夏,不怎么适合发/春了,请不要时时刻刻思考男女之事。
人家之所以称呼你是‘郎君’不那么称呼我,多半是你本就姓‘郎’,且她与我是同姓,是本家,不便以姓氏称呼。
还有,她看我的眼神是纯纯的感激,并没有所谓的四三二一分,没有人的眼神能被分得那么精准。另外,这个说法,你从哪听来的?”
秦易不禁好奇,这种扇形图的说法,按理讲只有自己这个后世之人才懂啊。
“你家那个厨子啊。哦哦,准确来说,是他说的你说过的话。”郎粲呵呵笑道,顾盼若飞,“你家那个肥厨子可有意思了,别看他一副憨样,心里可精明着呢。
他虽不识几个字,但他却用法子将你的话都记了下来,并且时刻重复模拟,我便是有一次在他口中听到了这样的说法。”
秦易哭笑不得,他说呢,每次自己说话时,马厨子都瞪着大眼,很认真的样子,原来他竟然在记自己的话……
呵呵,突然感觉他像皇帝身边的起居郎似的。
不不不,以他的形象,更像是皇帝身旁的肥太监。
秦易正胡思乱想着,秦弱兰已经换好衣服悄然走了回来。
她换了一身朴素的衣裙,宽松的外袍将窈窕的身姿全然罩住了,乍一看全不出彩。
可是只要稍稍仔细一瞧,就能注意到她温婉柔弱的气质和美艳动人的五官,她像是被蒙了尘的明珠,略一擦亮,就能光艳照人。
“小郎君,你的袍子。”秦弱兰停在秦易身前,双手托着叠得整齐的衣袍,妙目瞧着秦易。
秦易注意到袍子上之前沾的泥土灰尘被擦得很干净,他欠身接过衣袍:“多谢秦娘子。”
“何敢言谢!何敢言谢?”秦弱兰受宠若惊,“贱妾弄脏了小郎君的衣袍,本该为小郎君拾掇干净,还望小郎君莫要嫌弃才是。”
秦易点了点头,一抖衣袍将其拨开,搭在了身上。
秦弱兰见状,连忙上前帮秦易提着袖子和袍脚,好让他穿得方便些。
秦易一愣,他呆呆地看了秦弱兰一眼,才意识到她是在帮自己穿衣。
说来好笑,秦易自来到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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