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满意的是押送我的人,“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你们下手怎么不轻点!”
结果是交给医务人员打了止痛剂之类的东西,除了脸色不如往日,行动暂时顺利了不少。
我也不必担心别的问题,接下来只需要我乖乖站在被告席就行。
“被告,道乐宴。”
听取指控。
“涉嫌残忍杀害十二人,本人在被逮捕后已供认不讳。”
指出罪状。
“现由其辩护律师提出上诉,要求公开审理。”
陈述缘由。
“法官,请看我和申请书一起递上来的鉴定书。”酷拉皮卡(女装)站在我的左前方,身着黑色西服正装,后背挺直,精神抖擞,似乎颇有自信。
“这份精神鉴定书可以证明,她的心理状态极易受到外界影响。失去意识后便遭到逮捕,在非正常的状态下录口供。”他说,“那份认罪的口供不能作为有效文件。”
“被告人道乐宴,你要否认之前录的口供?”台上传来闻讯声。
我低着头,没有回答。
对方重复了一遍问题。
尽管止痛剂隔绝了痛觉,身体的疲惫和无力感并没有消除。
“我……”想了想,我决定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杀那些人。”
“那你当时为什么要认罪?”
“……头脑发热。”
旁听席一片哗然。
法官敲打法槌,示意安静,“指控方要求传唤证人。”
走进来的是一个我没见过的年轻男子,据称是住在案发现场隔壁的住户。
“那天下午,隔壁一直有吵闹声,最后似乎是打起来了,然后就没了声音。后来我觉得有点奇怪,就出门看了一眼,看到门口的血迹,就报了警。”他说。
“尸检报告也能证明,多数死者在死前遭受过殴打,身体和头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在遭到被告人杀害时,没有足够的反抗能力,才造成无一人幸免的惨剧。”指控方代表说,“证人所提到的吵闹声,可以认为是此次的犯罪动机,很明显是因为争执动了杀机——这是十分常见的现象。”
法官旁边的陪审员看向我,“被告人请说明当时的情况。”
“没有起争执。”我否认了,“只是我在那里大倒苦水,闹得太吵了。”
“死者生前的伤是在和你一起的时间段产生的,你如何解释?”
“我……我确实,喝多了,打了他们。”我调出仅有的记忆,“可是我……我没有真的下重手,只是随便出口气。”
“在口供里,你提过死者和你是类似于上级与下属的关系,所以他们全程没有反抗吗?”
“……对。”
旁听席的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不排除他们是自愿被杀的?”
“我……”
“在这起案件之前,你记录在册的不良记录就有多项。”指控方代表说道,“除了酗酒,违规驾驶以至于驾照被吊销,也曾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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