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似奸。”
然后,魏忠贤就飘了,脑袋上不知道被谁给扣上了个九千岁的帽子。
“这些天,京里有什么传言?”
“回皇爷,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话。”
“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可以去问问你那个干儿子汪文言,他懂怎么做。”
“这世上那里有什么君子小人。”
指了指身前的两个人,朱由校摇了摇头。
“这些人该杀!”
“什么叫亲贤臣呢?就是多听听他们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君子志士们的话。”
“朕要是用术,有他们哭的。”
“这一件,听政。”
摇了摇头,朱由校对魏忠贤能不能干好这个事情表示怀疑。
随手将椅子翻转过来,朱由校看着在场的一群太监。
这两人,一个自保MAX,一个忠诚MAX。
看到皇帝这个样子,刘时敏连忙出声道。
“连带着,也有人说皇爷不学无术。”
说着,朱由校看向眼前的太监们。
“刘大伴,你呢?”
看着魏忠贤,朱由校笑着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名来。”
“外臣想要的,无非就是三件事,听政、听讲、听劝。”
没有对刘时敏的话做评价,朱由校又接着道。
“有多少人想将他的哪一套学问教给朕,但却苦于没有机会。”
“奴婢也不知道。”
“不学无术?”
“你让东厂的那些个番子,去查一查,京中名望很高的人都有哪些,然后就让他们去宣传,说他们贪污受贿,说他们家财万贯,说他们为富不仁。”
“你不知道,但刘时敏知道。”
“好啊,朕今日就与你们说一说。”
闻言,魏忠贤点了点头,但明显是没搞懂皇帝想干什么。
君子小人,是这么分的吗?
看了眼魏忠贤,朱由校又看向刘时敏。
“魏忠贤,你好什么?”
“还有呢?”
都是司礼监和典察府的大太监。
这句话的本意,是对于一个至诚君子,可以用合乎人之常情的方法去欺骗他。
“朕教你一个办法,去对付这些人。”
“你啊,忠心是有的,但就是没长脑子。”
历史上的天启四年,对于已经势大的东林,天启皇帝终于到了忍耐的限度,下手清理朝堂。
“奴婢不好名利,惟有一颗忠心以报皇爷。”
这一年,四处蹦跶的汪文言被抓。
手中拿着把铣刀,在削木头,朱由校向身后站着的魏忠贤问道。
“做到所谓的圣天子垂拱而治了。”
但是校人把鱼煮着吃了,却向子产汇报说,刚把鱼放入池中,鱼还有些不自然,不一会便摇头摆尾地游了起来,一下子潜入深水,无影无踪。
听到皇帝的话,刘时敏脸色一变,当即跪了下来。
“至于说听劝嘛。”
将手中的木头放下,朱由校从椅子上站起,转头看向两个大太监。
“皇爷开了经筵后,京城有很多人说毕阁老才学不深,并无帝师之才。”
天启五年,东林前六君子悉数惨死。
子产听了,高兴地说,鱼到了合适的地方啊!鱼到了合适的地方啊
校人出来说,谁说子产聪明,我把鱼煮好吃下肚中,他却在那里说,鱼儿找到了合适的地方。
“所谓听政,就是要朕开大朝,多听听文官们都说些什么,做到亲贤臣,远小人。”
而他身侧的刘时敏,则是用看鬼一样的表情看着皇帝。
这主子爷怎么这么损。
君子好名,那还叫君子吗?
坏了那些人的名声,恐怕比杀了那些人还要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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