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做绝,因为我们之间还有扯不掉的牵绊那就是我女儿。我不想这事闹得下尽知,她名声毁了,我也可能被人背后指指点点,更会影响到我女儿。所以,我只想与她好聚好散。”
欧阳东叹了一口气,:“我你性格像我,宁愿自己痛苦难受也不想伤害别人。有个词叫及时止损,你懂吗?你想清楚女人不像男人,她们动心了才会和外面的男人发生关系,所以女人出轨只有零次与无数次的区别。你不离婚不把她弄痛,她就不可能长记性,就有再次出轨的可能。你不当机立断,再这样扭扭捏捏地下去,时间一久,你的痛和狠就淡忘了,只有被那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婚你还离得到吗?”
但益恒不话,又端起酒猛喝。
“儿子,我女儿珈馒虽有残疾,但绝不是嫁不出去的人。你如果做不到半年内解决家里的事,并且分到一套房且自己还要有稳定收入的话,你今走了之后就不要再招惹珈馒了,行吗?”
但益恒终于明白欧阳东的意思了,他可以接受但益恒离婚后跟珈馒在一起,但必须要有房还要有稳定的收入,的确切点就是能给珈馒幸福的未来;如果没有这些,休想与他女儿在一起。
但益恒给欧阳东的杯子添了酒,站起,举杯:“干爹,我敬您!”
欧阳东端起酒,脸上红色更重了。他一口喝完,伸手拍拍但益恒肩,:“你走吧,我睡会觉。”
但益恒一口喝完酒,:“干爹,您放心,我知道该咋做了。”
但益恒从客饭厅出来,从铺子走出去,没有跟欧珈馒打招呼,径直走了。
欧珈馒看着他出去,眼神有些诧异,不知爸与他又了什么,想叫,却看着他一点也不想理她的样子,只好闭了嘴。
她赶紧起身,瘸拐着走进客饭厅,见欧阳东仰躺在椅子上,闭着眼。
“爸,您们俩个又了什么,咋哥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欧阳东睁开醉眼,瞄了一下女儿:“没什么,就是要他答应半年离婚并且要分一套房才能跟你恋爱,否则,就不要做梦娶你了。”
“爸,你咋能这样!”欧珈馒叫起来。
“馒儿,你想过没有?他如果离婚分到有房,你们未来要轻松好多。你看他的老婆出轨,错的是那女人,为什么要让他净身出户。他净身出户了,还要奋斗多少年才能有个安稳的家?未来的几年你们连个家都没有,以后有娃了又咋办?”
“爸,您不是给我们付首付的吗?”
“如果他才27岁左右,我付没得问题。他快40了,又没有肯定要入赘我欧家,我凭什么要把我的老本拿出来帮他?我开始是当到你和他面,我才那样的。酒一喝,我又觉得不妥,我女儿这么漂亮,又不是嫁不出去,凭什么要我倒贴。”
“爸,您什么啊。哥那么优秀能干,您这是捡到宝了还倒贴?您真想您女儿打一辈子光棍不成?”
“我醉了,不想跟你扯了。反正在但益恒没离婚之前,你不准跟他来往,要是让我发现了,我直接去揍他,我就不相信他还敢还手。”
“爸,我的路咋个走用不着你瞎操心!”欧珈馒愤愤地道,转身出了房间。
欧阳东躺回椅子,心胸起伏不定,显然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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