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紫色妖云对精神的反噬也是极大的，尤其是在许放情绪失控的时候。
柳茹对于他的意义，就像一支“锚”，一支心灵之海的心锚。
“嗯嗯！”
柳茹用力点头，心中窃喜。
兜兜转转，这个年还是要跟我一起过嘛···
“我们去哪儿？”柳茹问道。
“先收集一些雨水，化验出成分。”许放说道。
2月8日，也就是昨天刚刚下过雨，想找到积水并不困难，可让许放失望的是，这些只是普通的水。
柳茹道：“会不会是咱们想多了，古都只是单纯的亡灵躁动？”
“不，不会错。”许放摇头：“多半是布雨的家伙怕泄露消息，将真正带有狂暴因子的雨水洒到了城墙以外。”
雨水就像常规武器，在非常规的时候，只需要更换一个弹头就可以了。
“我们得去城外收集，尽早拿到证据才行。”许放说道。
天灾和人祸，尤其是有预谋的人祸，重视程度天差地别。
别的不说，只要真的能从雨水中化验出非同寻常的东西，禁咒会的申请也会更痛快一些。
“天黑了，这会儿出去会不会太危险了点？”柳茹担心道。
“让你的亡灵来，多派几只。”
许放一刻也不想耽搁，能尽快就尽快。
柳茹虽然不能理解许放的焦急，但还是很听话的跟着他，两人直奔外城墙。
古都外墙依旧是那么雄伟壮观，如同一条匍匐在地上的巨龙。
“说起来，我这也算是故地重游了。”许放笑道。
“你之前来过古都？”柳茹好奇道。
“嗯，那会儿我还很弱，只是个刚能击杀中阶法师的初阶小法师而已，我记得当时还有个论坛···”
许放找出手机，久违的打开论坛版块。
因为时间隔得太久，许放还得重新登录一遍才能进去。
【钟楼魔法协会官方论坛】和【古都猎者联盟在线】依旧那么热闹，因为亡灵之祸的缘故，日活量冲上论坛热榜。
让他意外的是，【一大波亡灵俱乐部】居然还在活跃，而且成员增加到了一百多人！
不管是沉稳靠谱的【一壶老酒】、麦烧骚气的【有球必硬】还是说话必加颜文字的【黄瓜大闺女】，他们都还在。
一直离开的，只有自己。
许放顿觉爷青回。
不过现在明显不是一个叙旧的好时机，许放随手点了几下。
【巨山超力霸】：“兄弟们好久不见。”
看着不断冒出的“？？？”和“！！！”，许放满意关掉手机，带着柳茹登上城墙。
“站住，闲杂人等不得靠近！”有军法师拦住了他们。
许放亮出了紫禁军的军官证，军法师讶异地看着他年轻的脸庞，恭敬道：“您请。”
“你还是军法师？”认识许放越久，柳茹越能感觉到他的神秘。
“荣誉军法师，行走在外，类似的证件有很多。”许放随口道。
亡灵霍乱，城墙上的法师却没有增加多少，倒是有不少戴着特制眼镜，手握操纵柄的军法师。
古老的城墙上，突出一条半米长短、很不和谐的平台，上面停着一架架黝黑的机器。
“这是什么？”柳茹是第一次出远门，化身问题宝宝，什么东西也不认识。
“这叫工蜂，所有工蜂在一起叫做蜂群，再加上控制系统就叫做蜂巢。”许放小声给她解惑。
天空中，黑色的丝绒云低矮的压落下来，一个接着一个不知名的生物从墓穴中爬出来，绿油油的目光扫视着这个世界。
即便顶着逆风，许放都能闻到那一股子尸气，让人直犯恶心。
看看柳茹，同为亡灵，人家怎么就能够香喷喷美美哒？
亡灵们就更不用说了，在嗅到了活人的气味后，像是被恶鬼上了身，争先恐后扑向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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