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的理解不一样。就比如一个踢腿的动作,其他人或许150°就觉得可以了,对于红妃来说就是180°才是达标!
对比起来看,其实就是业余对上专业的了。业余的舞者即使也认真学过几年,在一些同好活动上表演也能搏得满堂彩,跳普通的男团舞、女团舞也像那么回事,在气质和细节上和专业舞者也有一望即知的不同。
专业舞者的干净、准确、稳定、举重若轻看似业余舞者就差那么一丝,却是要用无数汗水来浇筑的!
不过,陈玉卿能看出红妃的不同,也不代表其他人同样能看出。这就像是一首歌,刚刚写出来的时候,让一个路人来听,好听不好听大概能够作答,但更多就不能了。一首未来会红得发紫的红曲,听来也就是‘不错’而已。
出于嫉妒,又或者出于别的什么原因,见红妃如此‘炫技’,便道:“这也是舞蹈么?她这样能为,怎么不去做杂手伎、踢弄人?”
杂手伎和踢弄人是此时艺人的一种,表演的很多项目在现代都属于杂技,其中不少不乏高难度。只不过这中间的高难度又和舞蹈的高难度不同了,现代杂技演员一些动作,舞蹈演员也是不能做的,但就能因此说杂技演员比舞蹈演员高明吗?显然不是如此。
只能说,这是两种审美、需求都不同的表演形式。
而具体
到当下,相比起‘女乐’,杂手伎和踢弄人显然要低贱的多——世界有的时候就是这么荒唐,越是到了下九流的份上,越是要更细致地分出一个高低贵贱。
基本上,杂手伎和踢弄人都是不被当人的。
这话说的很不好听,完成了练习,正用干布巾擦汗的红妃看了说话的学童一眼,不轻不重地笑了一声:“你如何管我能为?我只听说技艺高者可以指点技艺低者,却不知还能反过来呢!”
“若要教我做事,不如先比我跳的好些!”红妃平常不爱逞口舌之利,但在被‘同学们’排挤的如今,她也学会了怼人。不然气在心里,最后难为的还是自己。
陈玉卿不把这点儿小口角放在眼里,在说话的学童被噎住的时候拍了拍手,道:“今日有事与你们说呢!”
一边让学童们做一些基础练习,另一边陈玉卿就开始宣布起大事来。
说起来,这件大事大家也是早有预料的——如今已经是红妃她们这批学童在新竹学舍的第六个年头了,也就是说,她们很快就要迎来‘二加之礼’了。
虽然贱籍女子是不能嫁人的,但具体到女乐,却又坚持向过去的男婚女嫁靠拢。这种倾向体现在了方方面面,比如学童们接受学舍的考核,不被淘汰成为真正的预备官伎,就会举行相应的仪式,这就是‘及笄礼’,在此时又被称为‘二加之礼’。
‘及笄礼’本身就有待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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