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怎么能一样?
周炽唇角的弧度绷紧:#我跟他哪不一样?
“你,他……”祝春好急得一时说不出来。
周炽的表情彻底消失,打断她的支吾:#你现在喜欢他?
他的话咄咄逼人又莫名其妙。
就像他一开始说的,他们现在什么关系啊?凭什么他就能一会讨好她一会又凶她?她都没问过他那人尽皆知的“爱人”是谁,他凭什么管她喜不喜欢谁?凭什么朝她阴阳怪气?
祝春好泪意上涌:“不用你管。”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往人堆里挪了挪
,想要离他远点。
然而,就在这时,簇拥着大型鱼灯的队伍欢呼拥挤着从他俩中间穿过。
她最后一眼只看到,周炽的手臂伸了伸,像是要捞她,腕上暗红的光点一闪。下一秒,重重人潮呼啸而过,彻底隔开他们,遮住了她的视线。
她被人海裹挟着,无法回头,无法后退,只能被迫往前走了一段路程。
等她能回头看时,眼前只有各色怪异的面具攒动。
早已没了周炽的身影。
★
祝春好惶然转过头,行尸走肉般跟着人群走了两步,反应过来??她和周炽走散了。
她将刚刚与他吵架的酸涩压下,趁人少的时候费力地避到路边。第一件事就是给周炽打电话,低头却发现两手空空。
她一愣,记忆倒带。
好像是夹在人群中时,手包没拿稳被挤掉了。
祝春好狠狠咬了下唇,强迫自己快速思考。
她之前没跟余淑遥约定好具体在哪里等,本来以为等他们到了古镇再说的。跟周炽分开得更是突然。
来的路上她瞎过,这里是城市边缘的古镇,她需要走很长一段路才能到大道上,但也很难打车。在没有手机、现金目记不得任何人号码的情况下,只能原路返回,寄希望于,周炽没走。
祝春好在路旁安静地等待游行人群全部走完,已经过去了许久。她艰难地逆着人流返回到石阶处,发丝都乱了几分。
可是,周炽不在。
她低头在原地静静站了会,抱着最后的希望转身去问守着警戒线的保安,可不可以让她从石阶回去。
此时警戒线处的保安已经轮岗换了一个,并不知道她是从山上下来的,只当她想上山去寺庙。“小姑娘,今天监典,岚江山被大老板包为私人场地,没有允许是不可以上去的。”
祝春好喉头发哽。
她没什么能证明她就是从山上下来的东西,也不想胡搅蛮缠。
她愣愣地站在刚刚她与周炽站过的位置,想起他说牵着他的衣袖不然容易走丢,想起他要帮她拿着手包她不肯。
与他吵架时的泪意趁理智没有防备,终于翻涌着,落了下来。
周围人声嘈杂,完全足够淹没掉她哭泣的
声音,她勾着脑袋,越想哭得越厉害,最后甚至有些喘不上气,只能摘下面具透透气。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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