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落下,立马就有几个军士上前,一把将桌上的所有盘子扫到了地上。
只听得一阵“哗啦”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
广州知府王华他们却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离开知府府邸。
朱亮祖沉声问道:“胡相那边派人来了?”
“没错,是胡相的义子,中书省参知政事涂杰。”一旁副将开口回道。
“人到哪里了?”
“明日晚些时候应该就能到广州了,这是他让人先行送过来的信。”副将双手恭敬将信呈上。
方才如果不是有这个小插曲,还有那王华好受的。
朱亮祖打开手中信看了一眼,然后将其撕成碎片,开口到:“从明天开始你带人盯着广州市舶司所有人的动向,不准有一人离开广州。”
“是!将军!”
早些时候。
京城,驸马府。
胡惟庸登门造访。
欧阳伦虽然身为驸马,说起来是皇亲国戚,可他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很清楚。
胡惟庸身为一国宰辅,可是真正实权在握之人,远不是自己可比的。
见胡惟庸忽然上门,欧阳伦立马让下人们准备茶水,同时十分郑重地将其迎了进去。
会客厅。
双方坐定,一轮茶叙后。
欧阳伦率先开口问道:“不知胡相爷此次前来,可是为了我那家奴周保打人事件?”
胡惟庸微微一笑,开口道:“驸马爷手眼通天啊,老夫刚接到陛下的旨意没多久,你这边就已经知道了。”
欧阳伦亲自给胡惟庸,沏了一杯茶,试探问道:“不知胡相爷有何教我?”
“老夫又有什么能够教驸马爷的。”胡惟庸伸手摸了摸胡须,微微一笑。“我不过是按惯例,来府上问一下有关案件的具体细节,以及驸马爷你对于此事知道多少而已。”
接着胡惟庸果然没再说其他任何无关的事情,真的按照他方才自己所说,开始询问起案件起来。
这番举动,不免让欧阳伦有些犯嘀咕。
胡惟庸抬头看了一眼,开口笑道:“驸马爷不用紧张,案件正在调查中,这样吧,时间还早,我们下一盘棋,边下边聊。”
欧阳伦虽然不知道胡惟庸这么做有什么用意,可还是让下人准备了棋。
胡惟庸问的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欧阳伦自己心中清楚。
因为注意力全都放在胡惟庸所讲的那些话上,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关键信息,导致欧阳伦中盘的时候,就直接被胡惟庸屠掉了大龙,输得是一败涂地。
“我输了,不愧是胡相爷,棋力恐怕已经不输给李老相国。”欧阳伦投子认负,开口恭惟道。
胡惟庸轻轻摇了摇头,开口道:“我的棋力不如李老相国远矣,如果是他的话就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胡惟庸伸手指向棋盘,接着开口道:“比如说这里,方才你完全可以放弃掉这里局部小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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