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样啊。”思忖着接下来要说什么才合适。
“你呢?”他趁机问道,“真打算嫁给季豪杰?”
她下意识摇摇头,似乎想到什么,把手中的照片往前一推,“这个姐姐叫孙书芳,长得还行吧,你要不要试试?”
他的脸便垮下来,“你觉得我们合适?”
她嘟囔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反正都单身。”
他便凑上前来,“要不,我们俩试试?”
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温温的,痒痒的,她瞧着那张脸,不由得又脸红心跳起来,“你别逗。”她往后仰去。
那身后正好是一个细长的玻璃花瓶,里面养着几根富贵竹,是曾子辉非要放在这儿的。
“小心。”他情急之下俯身过来,一只手护住她的头,那瓶子不偏不倚,在她头顶滑落,砸在他的肩头。
两个人浇了个透心凉。
她惊呼一声,牢牢拽住他的衬衣,头高高翘着,紧贴在他胸膛上。
他把她的头紧紧护在身下,花水沿着他的脖子后背往她身上渗去。
他起身查看她的状况,除了衣服和头发湿了,还好没有砸到,他拍拍她的脸,“傻了?”
她就那样呆呆瞧着他,坐着一动不动。
这水中有季豪杰前天才加的营养液,一股酸涩味道,“去洗洗吧。”他说。
她还是一动不动瞧着他。
他只得把她抱起,上到二楼把她放到浴室马桶上,抬身拿浴巾将她包裹住,又准备往浴缸中放水,却听一声呢喃,“曾大哥。”
他一转身,见她已然站在他身后,委屈巴巴道,“我能不能抱抱你。”
还未及他应声,她扑进他怀里呜呜哭起来。
怎么办呀,她总是能把他当成江河。她觉得江河就该是他这个样子。
他被她忽然的柔弱搞得不知所措,这是怎么了?吓到了?
“乖~不哭了。”他抚摸着她的长发,安安静静等她发泄完情绪,“这下真成了花猫了吧?”
她难为情往他怀里蹭了蹭,自觉说道,“我赔你衬衣。”
他往后退了退,“你先洗澡吧。”说完就夺门而去。
再不出来他真保不住自己会做什么,两个人都湿漉漉的
水舟摇简单冲了冲,一旦头着水,立马又恢复了往常的清醒,于是又开始为刚刚的冲动懊悔无比。
天哪,这次真是丢人丢大发了。一会儿该怎么见他?干脆翻窗逃出去吧。
那心里真是翻江倒海,懊恼的抓扯自己的头发:啊啊啊,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又一想,好像每次都这样,从见他第一面开始
干脆把心一横,豁出去了,反正从小到大的每一天都是这么度过的。
可是,可是
她偏偏有点儿,不是,是很在意她在这个人心里的形象。
这是怎么了?
她披着浴巾出来,像是得了一场重病,蔫蔫的,颓废的。
他早在另一间洗完了,坐在二楼沙发上等她,见她无精打采的,便迎上来狐疑瞧着她,递给她他的衬衣。
她接过衬衣,有些吞吐,“曾大哥。”
“恩。”
“你觉得我可笑吗?”
他摇摇头。
“可你分明笑了。”
他立马收住嘴角,“可是怎么办呢,我一见到你就想笑。”
她的嘴角撇了撇,“因为我很,奇怪吗?”
“傻~瓜。”他摸摸她的头顶,“你奇怪一点也没关系,在我这里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有一瞬间,心动了。可是她太迟钝了,她又怎么知道是心动呢?她盲目地把这归拢到感动中,曾经,苏一也这么说,他一点儿也不怕她奇奇怪怪。
她吸吸鼻子,“我以前有个朋友,也这么说。谢谢你曾大哥。”
他挑挑眉,“李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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