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那牢笼前,过上几日自己想过的日子。
或许,这是他临死前得到的最后尊严。
这几日里,他会经常思考,他这一生,是否有没有白来。
科考失利,又失孝于父母,仔细想想,还真是失败。
唏嘘之余,还有惊诧。
妙怡和海星看上年岁不大,却已有五百多岁。
郑闵之不由得再感慨,人的生命,究竟是短暂而绚丽好,还是平淡而漫长好——
短暂而绚丽的生命,则希望生命漫长。这样,生命,将会一直无限地绽放下去。
漫长而平淡的生命,则希望生命短暂。这样,平庸的生活,或许可以在短暂中得到盛放。
上午时分,天空绚彩,爽风宜人。
五进五出的宅院里,绿瓦朱檐,层楼叠榭,雕梁画栋。
院子里,五光十色的珊瑚丛,缤纷多彩。冰玉石柱三层喷泉、绕廊灵渠……无不在彰显出此户人家,非富即贵。
大门前,院门处,廊宇走道上,下人护卫,各尽其职,未曾敢交头接耳。
一位身着藏青色华服锦袍的贵妇人,从枣红色的八抬矫辇上,扶手而下。
贵妇人一头粉发,编辫绾髻。即便年逾四十,也无法掩盖她绝色的美貌。她面容冷峻,不怒自威。仪态,落落大方。
贵妇人步伐沉稳,神情倨傲地走进宰相府邸。
站在府邸大门的守卫见到贵妇,皆肃穆俯首行礼。
在府邸里忙碌的下人,见到妇人进府,皆垂头俯身,轻声细步地来往于院子中。
玄女国当朝宰相—妙冰,走至前厅主座坐下。
底下管家下人,快步轻缓上前,递上湿帕暖茶。
妙冰轻抿一口茶,问:“这几日我不在家,可知大小姐都在做些什么?”
管家年近五十,是一位身体微胖、身材高大的妇人,她俯首恭敬道:“这几日,大小姐几乎待在房中未出。”“哦~?”妙冰面色冷酷,眉毛不由得轻轻一挑。
她将手中的暖茶放到案几上,“咚”地一声,声音不大,却让在前厅的管家及下人的心,出于本能地紧了紧。
妙冰又问:“二小姐在何处?”
管家仍俯首,轻声道:“二小姐这段时间,几乎都在校场,早出晚归。”
妙冰淡然地点了点头,她从主座站起,再次确认地问道:“你确定怡儿这几日真的待在房里?”
管家额头开始冒出细汗。一滴冷汗,从她耳旁滑落而下。
“这——大小姐几日几乎闭门不出,便是用膳,也是让海星送进房。”
妙冰冷道:“那你紧张什么,又不是要处罚你。”
管家抬手擦了擦脸庞的汗水,瑟瑟的道:“······是。”
妙冰对身旁的余姑姑道:“走,去怡儿房间,看看她最近又搞什么鬼。”
余姑姑年纪与管家年龄相仿,身材高挑细长,面容静穆。她站在妙冰身后,双手交握与腹前,道:“是。”
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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