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妮连续修炼了两个晚上之后，大老板把张年叫来了。
“白玉妮到夏川家干什么？”
张年有点纳闷：“我不知道，这不很正常吗？”
大老板有些无奈：“她是吃完晚饭去的，早晨回到公司吃早饭，你觉得正常？这是男女之间的事？”
张年明白了，只好表态：“如果有必要，我去问问。”
“你不用问，我可以断定白玉妮是去修炼。”
张年若有所思：“那里就一个地方能修炼，鸡蛋大个地方，元香让给了白玉妮？这也有可能，夏川说过元香是一等天赋，素衣说过白玉妮是特等天赋。但白玉妮修炼，对我们有危害？”
大老板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时代的剧变，谁也无法阻挡，未来就是年轻人的世界。谁阻挡这个洪流，只能被洪流吞没——我想说的是，夏川让元香让给白玉妮，不合情理。夏川不会这么做。”
张年没感觉哪地方不合情理，他低声道：
“元香坐那不是浪费时间么，白玉妮不比元香重要？难道因为老道护着元香？不至于吧，臧鸿还把元香赶一边去自己修炼呢。”
大老板有些头疼：“你现在确实脑袋糊涂了，全靠你的威望坐那个位置。”
张年洒然一笑：“只要你同意，我立刻回家。”
“别，我怕那几个太激进，我们的国力必须隐忍，打不起仗啊。”
张年点头：“我也这么认为，扎扎实实的推进最好，先把马佳消化了再走下一步。可高昂认为不能等，必须尽快整合四小龙，形成互补优势。”
大老板反问：“冉素衣怎么说？”
“她不表态，说这是决策层的事。”
大老板微微点头，他知道冉素衣的话就代表夏川。
而夏川不可能没有自己的见解，只是他恪守分寸，不参与正治。
这一点始终让大老板非常欣慰。
他说：“必须等。我们在飞速的发展，远超所有果家的速度，差距在快速缩小，对岸也做出了妥协让步，一切针对内地的限制都取消了，台资正在加速流入，局面一片大好。
这个时候再盛气凌人，对后面的整合不利。反倒我们和平手段解决一切，本着共赢的方针，那岛韩的阻力就很小。现在露出霸权倾向，很容易让人下定了鱼死网破的决心。”
张年点头：“我也觉得四小龙都可以等。星国去了一个墨容君，李家的态度就变了，主动表示加强合作。夏川显然是倾向于稳扎稳打的。”
“那韩呢？”
“素衣说，李秀妍可以。”
“她不是被抹去了记忆吗？”
“对啊。但有精神力的人学任何东西都飞快，她现在就是正常人。而且她完全变了一个人，只听素衣的话。”
大老板感慨：“这或许真是人类进化的方向。夏川在博物馆说过一番话，让我感觉他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他一定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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