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啊?”
“山匪也是人啊,外面全是坟,又下这么大的雨……”
沈书允见他缩在外面,浑身都湿透了,实在可怜,况且,这种鬼天气,她也希望有人陪着,所以给他开了门,“你进来坐吧。”
顾溪和像西瓜一样滚进屋子里,用身子抵住门,“有我挡着,门就不会被吹开了。”
沈书允把椅子推到门前,“你还是坐这个吧。”
屋子里的灯被吹灭了好几盏,沈书允重新点上灯,把卧室里的桌子抬了出来,又去房间里拿了灵音法师的画出来,铺在桌子上。
“你……不睡吗?”
沈书允摇摇头道:“雷声太吵,睡不着,窗户还坏了,漏雨。”
“我进去看看能不能修好。”
但是他刚站起身,门就被吹开了一条缝,他赶紧坐下,“这天气也太怪异了。”
“还是明日再修吧,只是,要叨扰公子与我一同熬夜了。”
“什么叨扰不叨扰的,我本就睡不着,这些画都是你画的?”
“是我买来的。”
沈书允怀着期待展开了那幅最贵的画,结果不尽人意,纸上只有一只麻雀,笔触甚至不如其他花鸟画细腻,竟像是草草了事,说是孩子的涂鸦也不为过。
“这……不合理啊。”沈书允皱眉沉思。
为什么最贵的一幅画,画得却最差?沈书允举起那幅画对着灯看,试图找出画中的玄机。
就连不懂画的顾溪和都嫌弃道:“这麻雀画得也太潦草了吧。”
“如果你在街上看到了这样一张画,你愿意花十两银子去买吗?”
顾溪和睁大了眼睛,伸手比划道:“十两?十文钱给我我都不会要,你花十两买的?”
是哪个不要脸的画师,竟敢坑蒙拐骗!
“这就对了,刻意画得潦草,刻意标价十两,其实是在劝退普通人,这幅画只怕不简单。”
沈书允拿起画在耳边晃了几下,而后拆开画轴,从空心的木筒里抽出了一封信,“圆月灯逐水,风起黄鹤楼。两雀斗于野,正是罗雀时。”
谍战剧和悬疑剧不是白看的,沈书允脸色刷白,将信扔在地上,哭笑不得,“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这画是在传递消息?”顾溪和捡起信,仔细解读起来,“黄鹤楼在鄂州,圆月可能是八月十五,意思是中秋节那天,鄂州会发生什么大事吗?这些画是从哪里得来的?”
“是出自灵音法师之手,她托小尼姑下山去卖,那个小尼姑把画弄脏了怕被责怪,就把画卖给我了。”
“这么说来,那小尼姑并不知情,只是被利用了。”
沈书允无奈的拿回信件,放回到画轴里,“这下好了,鬼知道灵音法师是给什么人传信,他们若是发现了,不会来杀我灭口吧?如果我说我没看过,他们会相信吗?”
“灵音法师是先帝的嫔妃,这封信或许与前朝党|争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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