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交往多久了？”
对于陈豪的提问，杜楚灵脸色不变，说有一阵了，之后就转移话题，不愿意跟他聊私人话题，陈豪也很聪明地察觉到这一点。
聚会一共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之后杜楚灵见有人提前离开，她跟她相识的人说一声后也起身离开，走在包厢外长长的走廊时，她见到前面有一个熟悉的人朝她走过来，还手搂着一个她不认识的姑娘。
“成浩……”
林成浩显然也见到她了，手并没有松开，笑着跟她打招呼，“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回国的，也不跟我说一声，好让我去接机呀。”
杜楚灵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他应该也是刚回国不久，跟丁美兰一起回来的，这两个人……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的感情，丁美兰对林成浩痴心一片，而林成浩常常出轨，反正一有什么事情，丁美兰就会跟她说，但她知道丁美兰并不想分手，就这样纵容着他。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一个局外人不好说什么，劝过一次分手后之后就再也没有劝过，反正他们都是成年人，自己承担后果就行。
“同事聚会，不跟你说了，我先回去了。”她摆摆手，越过他离开。
她找到车子，顺利驱动离开，在小区停车场停好车后，她刚打算离开，后面就有人叫她，她回头一看发现是坐在车上的霍利成。
杜楚灵停在原地等他停好车，两人一起走出停车场。
“周越还没回国？”
“没有。”
杜楚灵有点想问关于另一个“她”的事情，话到嘴边，霍利成比她先开口，“我们公司有一个跟你同名同姓的人，也是叫杜楚灵，不过她的灵是玲，王字旁的玲字。”
听到这句话，杜楚灵真的心脏砰砰跳快了几拍，她有时候分不清这是还是现实，应该是中吧，另一个她真的一步步按照她之前的人生经历经历一遍，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平行时空，真正的杜楚灵也在好好成长，她知道她之前过得多么辛苦，但现在都熬过来了，另一个她应该是一个不断成长的状态，现在是2011年，再过四年时间，她就成为信茂小家电的采购总监。
之前她在访谈节目看到的真的是她，杜楚灵，杜楚玲，这个名字承载了她的一切。
杜楚灵克制住自己的情感，但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些沉，她咽下哽咽才开口：“哦，是吗？这么有缘，有机会我还想见她一面，难得有人跟我同名，她长得漂亮吗？”
“挺漂亮的，比你漂亮。”
霍利成一半真心一半试探地说，杜楚玲的确长得漂亮，只不过他觉得没有杜楚灵漂亮，但他知道是自己偏心而已，就外貌长相五官而言，杜楚玲是真的漂亮，她的漂亮属于有攻击性妖媚的漂亮，相反杜楚灵的五官就柔和许多。
“那我就更想见她一面了，长得比我漂亮的人不多，如果跟董雨静比呢，她漂亮还是董雨静漂亮？”
霍利成面色一窒，她如此平静说出董雨静的名字，是不是代表她已经完全放下，他跟所有人一样，失去才懂得珍惜，他偏头看向她，目光温和，心里却泛起淡淡的酸楚，“她漂亮，杜楚灵更漂亮。”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电梯前。
杜楚灵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不断变化，霍利成问她吃饭没有，她说她吃了。
“工作适应得怎么样？”
“挺好的，你呢？”
这段时间，霍利成应该是刚刚空降到公司，压力应该不小。
“我也挺好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闲聊期间，电梯先到23楼，杜楚灵跟他说再见后走出去。
电梯门再次关上后，霍利成表情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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