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详细的化验。”
我白天受到了毒蛇的惊吓,所以在受到一定药物作用的时候,噩梦里也出现了蛇,这是能解释得通的。
但他怎么知道我怕蛇?
听刚才那人打电话的口气,这种骚扰可能会无休无止地继续下去。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的精神会崩溃。
我再也睡不着,抱着被子蜷缩在床头。
周启文陪我坐着,快到早上的时候,有电话叫他过去,听着好像是有什么事。我听电话那头好像是什么要紧的事,连忙说道:“我没事了,你有先过去吧,耽搁了正事也不好。”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已经亮了。他沉吟片刻,终于站起来,“那……我就先过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黄婶也被我打发去休息了,外面只留了一个小保姆守在客厅里。周启文离开以后,四周又恢复了宁静,我忽然觉得一阵没来由的寂寥。
我觉得我是一个相当省事的女人了,不撒娇不作死,懂得识大体,不会把男人束缚在身边。可我现在其实是希望周启文留在身边陪我的,他却有那么多的“正事”。也许在他看来,待在女人身边只算是一种消遣?
他所做的事,说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可挑剔的,天天接我送我,陪我,帮我查实,到底也为我花了不少时间。可是在他身边,我几乎从来没有一种被宠溺的感觉。
我甚至莫名地想到,他对我的表白,他所谓的爱我,会不会从某种程度来说只是因为我省事,并且身份合适,所以他觉得我可以爱。
我不愿意细想下去。
我心里有点烦闷,却不知道该向谁求助。
纠结再三,我给豹三爷拨了电话。
“三爷,”我斟酌着用词,“那个恐吓电话,还一直在威胁我,还往我家里放蛇,有没有办法……”
他打断我的话,语气果断而沉稳:“我叫启文待会给你拿两把微型过来,我看看有谁还敢恶作剧。”
他的语气中带着大佬的霸气,在他看来,那只能算得上是恶作剧而已,根本不放在眼里。听他的口气,就算我一气之下用他给的击杀了谁,他都能轻而易举地帮我摆平。igsrc=/iage/24625/8346728webpwidth=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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