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来,盖在小肚子上,捏她的指甲。
妈妈说现在不可以吃蛋糕——那个雕了折扇和花朵的奶油点心,果果记恨着呢。
岑澳的视野里映着相携的两人。
印象中,她们总是要这般黏在一起,哪怕不说话,哪怕只是余光能够瞥到,便好像能安心下来。
从多久开始的?十年?二十年?
岑澳记不清。
岑澳参加过许多婚礼,始终会为那一瞬间的尘埃落定感到喜悦以及失重的眩晕,融入涕泪尽下的情景喜剧。
可夏修音与夏瑜的这场不一样。
出乎意料的……平和。
安宁。
你的心情是平静的,如同泡在和软的水,温暖,发着胀。
因为,太过理所应当。
这场婚礼,似乎与她们之前的每一次亲吻,每一个拥抱,并无许多不同。
夏修音与夏瑜之间,不会因为这场婚礼而变得更加亲密,也不会旁生出更多的羁绊。
她们已经足够契合。
可以融进彼此的骨髓。
而婚礼,并不足以给予证明。
那些别的爱侣会为之潸然泪下的情绪,在她们心中,只是最为平凡而自然的一个拼块。
她们的世界更加丰实充盈。
岑澳恍然间,仿佛已经无数次亲见她们一步步迈上台阶,眼角眉梢点着明媚的笑意。
她们人生的每一个阶段,似乎都走向别人艳羡的幸福。
坚定而温柔地伸手去触碰,握紧,任其在掌心落根,挤出细直翠绿的枝叶,怯生生地绽着花苞。
岑澳为这样纯粹而绝对的爱意发了冷汗,随之而生的又是庆幸。
庆幸,她们存在于她的生命。
让她可以在漫长的时间里,确认这样的爱鲜活着。
许是发觉她神色异样,蒋宜章将她的手攥得紧了些。
“外公,喝茶。”夏瑜端了杯盏,细白的指抵在脆薄青瓷,指节透着粉。
夏松德伸手接过。
“好。”他笑。
甜润醇厚的茶香,被热气腾得浓郁,在喉口绵绵回甘。
夏松德的余光里,夏修音的视线始终留了些在女孩身上。
他的两个小外孙女,最终以这样的形式长久地相伴下去。
“叔叔。”
不多时,夏满手中也握了精美的茶杯。
女孩的到来,是命运的馈赠,让他和嘉珍在晦暗阴霾的回忆里能够时常捡拾到坠落的星子。
熠熠生辉的,是夏瑜陪伴他们的那些片段,绵延蓬勃成浩瀚的星河,让他们的每次回首,都是明亮的。
“小瑜——”夏满想开口说些什么。
可……说什么呢?
夏瑜在荧幕上的每个镜头,都是他们身边人的谈资。
她善良,谦逊,耐心,美好……优秀得令人咋舌。
更何况,夏修音……她永远不会让他们的女儿难过。
她们这么的幸福。
就连额外的祝福,都显得多余起来。
只是,夏瑜正侧了脸凝神等他开口,耐心乖顺的样子,还是最初他们心疼的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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