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这些做什么？”
他这两日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身心俱疲，现在也只有回到这里才能找到暂时的宁静。
“你们都能说，我就不能提了吗？”
杨芙蓉忽然笑起来，不过这笑容只是浅浅一层浮在脸上，好像随时会被风吹散了似的，而她眼中是一丝笑意也没有，反而是结了薄薄一层冰，因此看人的视线也是冷冷的带着寒意。
“芙蓉，你想说什么？”杜明礼皱眉。
“没什么。”杨芙蓉看了他一眼，径直穿过客厅出门。
现在最要紧的是把阿若带回家，至于要不要离婚、什么时候离婚都是等阿若回来之后的事情。
“都怎么了……”杜明礼站在原地喃喃道，“怎么都变了？”
他沮丧的坐在沙发上，眼底深深的无奈，一个“曹七巧”已经让他焦头烂额，回到家里，杨芙蓉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短短几日时间，他怎么觉得世界都已经颠倒了模样？
“叮铃铃――”
突兀的手机铃声把杜明礼从放空的情绪中扯了回来，他看来电号码，额头的青筋“突突”而跳起来，好像有不受控的血液要冲出来似的。
“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不方便接通，请稍后再拨。”
“已经两天不见人了，难道出了什么事情？”杜明媚盯着手机，脸色十分难看，“而且明礼之前是从来不会挂我电话的……”
杜明媚自言自语了一会儿，抓起包就匆匆跑了出去。
“妈咪――”杜小月喊道，可杜明媚压根不听她的，看着病房门开开合合的摆动，她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十分不好的念头。
现在可一定不能让杜明媚和杜明礼起了争执，不然她可就会失去了许多机会，甚至连和王昊合作谈判的资本都会没的。
“蠢！”她一手捂着右边伤口的地方，一边掀开被子小心的下床，她换了衣服匆匆下楼，坐上出租车的时候还给点杜明礼打了电话过去，“舅舅，妈咪去找你了，我看她情绪好像不太好，您多包容。”
她只能隐晦的提醒杜明礼，不然如果被杜明礼察觉到自己是知情的，只怕事情会变得更加糟糕。
挂了电话，杜小月靠在座椅上，眼睛里闪过复杂的情绪。
霍子晴说的“曹七巧”，她知道。
张爱玲在《金锁记》里写了一个叫曹七巧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封建社会的牺牲品可怜又可恨，不过最让人唏嘘的是她对自己儿子的态度。
一个寡居的女人含辛茹苦的养大了儿子，在这种长期相依为命的相处中，她对自己的儿子产生了强烈的依赖，以至于见不得儿子和儿媳恩爱，甚至一连折磨死了两个儿媳妇……
她知道的，身为大学老师的杜明礼自然也知道，而且只看他不接杜明媚的电话就能猜出，一向听姐姐话的杜明礼终于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儿。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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