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做无声地询问。

　　程随想把精液抹在她的脸上，嘴唇上，胸上，可他不能这么做，最起码现在不能，他思考了几秒，脱了上身，刚开始动作的时候方小满整个人往后退了一下，光着上身的程随注意到她的退后，他咬了一下后槽牙，然后又成为方小满眼里听她话好脾气的阿随了。

　　“你怕什么。”程随拉过她的手，垂眼用自己的衣服给她擦干净手，一根一根手指地擦过去，细致认真。

　　“我不会伤害你。”擦完最后一根手指，程随抬头盯着她说，目光炙热认真，方小满像是被烫到躲开目光，但程随不让，偏过头逼着她看自己，又肩膀一塌，嘴角向下扯，装可怜了，他知道方小满最喜欢他的眼睛，以前开玩笑让他别看她，说看到就心软了什么都想答应你。

　　“不是小时候说，不管发生什么，满满都会和我在一起么？”

　　方小满不知道程随怎么突然提到这么久远的事，她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心慌意乱，她不知如何作答，他们在无意间越过了一条线。

　　这时方英华来敲门，问程随满满是不是在这里，原来在房里的人不知何时走了，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方小满慌张起身，撞开柜门出去，嘴里应着奶奶准备回去。

　　程随紧跟其后，方小满背对着他在穿鞋，他把自己的干净外套披到她身上，遮住她裸露的皮肤，他长大后第一次感到这么慌乱，他忘不了方小满刚才从柜子里出去的样子，头也不回，后背的肩胛骨凸起，红裙摇摆。

　　像是一只蝴蝶，要离开他了。

　　方小满披着程随的外套，回头看他，他自己依然光着上身，低眉垂眼，抿嘴不语，只有紧紧握住的双手暴露他的情绪，他像做错事的小孩，七年前和她交换秘密的小孩一点都没变。

　　方小满拉开门，像往常提醒他：“阿随，记得等会儿下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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