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他给的。给一个本不该存在的人足足二十年生命，而且还让他得到了那么多人的爱，对此、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看他这幅样子，护士小姐姐当场气哭了，“可是九九崽崽是个女孩子！你让她以基因合成人的身份，被一群不喜欢她的人当儿子养大，就算是死、也没有人知道她原本是个女孩子。”
“什么？”
“基因合成的技术很复杂，当时的实验里便证明、基因合成人只有女性体可以存活。那个研究人员知道你只是想要个代替品，便一直当程柠九的私人医生，让她以为自己就是个男人！你说你给了她生命，可是她这辈子连女孩子的裙子都没有穿过。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护士小姐姐哭着吼了出来，其实到后来的时候她也问过程柠九要不要说出来自己是个女孩子的身份，但是九九崽崽说没必要，无论是男是女，她都是程柠九这点不会改变就可以了。
崽崽不在乎，可是她在乎。她是程柠九的妈妈粉，就盼着孩子可以飞的更高更远，可没想到崽崽一出生就是策划而来的悲剧。那么骄傲肆意的人儿啊，妈妈真的好心疼好心疼你。别人可以不知道，但是这个家伙、他必须要知道！
“……”
厉千帆赶走了这个疯女人，可他却忍不住去调查了，原来、自己一直是有一个女儿的。在那个送给程柠九的别墅里，原本有一个婴儿房，这是在妻子生产之前就准备好的，这里都是粉粉嫩嫩的蕾丝装扮。
厉千帆坐在这里，目光空洞而又无神。
没有人知道素来冷心冷情的厉千帆是个女儿控，在厉臻还没有出生之前，他就给孩子买了许许多多，从婴儿时期到十八岁都可以穿的裙子。
他期待有一个软软萌萌的女儿抱着他然后甜甜的叫他爸爸，那个女孩儿应该会和柠柠一样可爱。甚至在厉臻出生了之后，他也和妻子说、以后再生个女儿。
可惜妻子逝去，他便醉
心于工作，变成冷漠不近人情。
就连程柠九的出生他都只是看了一眼就送走了，甚至抱也没有抱过。现在那个孩子死了，自己的儿子哭的撕心裂肺，说那是他血脉相连的弟弟。
厉千帆觉得可笑，明明只是人体生物基因工程里的试验品而已，怎么能够算得上是你的弟弟，他的儿子呢？
现在坐在这里，不过是在回忆从前罢了。
厉千帆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可是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脑海中都是程柠九的音容笑貌。当他看见程柠九参加选秀开始，便忍不住默默地关注这个基因学上的儿子。
甚至，还难得的出了仁慈之心，想给他最后一年的幸福。
可是他似乎并不需要，那个孩子早就自己光芒万丈，拥有无数人的宠爱，他这个基因学上的父亲甚至根本凑不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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