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过来,也就意味着可以进食了。
他身上还有伤,而且刚醒,吃不了辛辣的食物,也不能吃鱼肉蛋这些东西,只能喝点清粥。
于是她借用陈员外的灶房,煮了一锅番薯粥。
她将番薯洗干净,又把番薯皮去掉,切成小块。
番薯与米一起下锅,熬至软烂时,便抽了柴火,用灶膛里红炭的温度温上片刻。
煮熟后,她往锅里加了少许的盐。
这时候,江远山嘴巴里都是苦的,只用加一点点盐就可以了,他吃起来有点味道就行。
煮完粥,她又给陈员外煮了一碗丸子米线,丸子有肉丸子和蔬菜丸子。
她刚煮好米线,朱佑明便过来了。
闻到香味,他笑着问:“你又煮什么好吃的了?”
白小芽道:“米线你要吃吗?”
朱佑明伸头看了眼,直点头:“给我也煮一碗,煮一大碗!多放点丸子。”
于是白小芽又煮了一大碗米线,将剩下没煮完的丸子全部都放进了朱佑明的碗里。
而她自己,凉拌了一盘黄瓜,晚饭番薯粥加凉拌黄瓜,简简单单。
她自己先吃,吃完后,才端着碗去卧房喂江远山。
朱佑明和陈员外在外间吃饭,两人一边吃还一边聊天。
明明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见面,却一见如故,聊得很投入,恨不能早相逢。
其实主要是陈员外这个人,和谁都能聊得来。
尽管他一生只考到了秀才,连举人都不是,可是却博学多才,懂得知识并不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天南地北的风俗地貌,无论哪样,他都能聊上几句。
哪怕是吃的方面,他也颇为精通。
即便他自己不会做饭,但只要别人一提起某样吃的,他就能立马回答出来,甚至还能说出那种食物的做法,所用的食材,属于什么季节的食材等。
可以说,很少有他不知道的。
陈员外吃完米线后,便出去了,说是去乐坊听一曲,晚上就不回来了。
如今家里,就只剩下朱佑明,以及白小芽和江远山。
朱佑明吃完米线后,便走进卧房看江远山。
江远山躺在床上,他站在床前,一时间恍如去年夏天。
“你说你,不能死读书啊,遇到事情,不仅要有头脑,还得能在危机时刻,有自我保护的能力。”
江远山翻了个白眼:“当初是谁一身血衣躺在山中……”
“唉唉,打住打住,上遥兄弟,你扯远了。”朱佑明及时制止了江远山的话。
两人闲聊了几句,也没说太多。
江远山本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跟个闷葫芦似的,任谁都没法和他畅聊。
朱佑明叮嘱了他们几句,便离开了。
如今诺大的宅子里,就只剩下江远山和白小芽。
白小芽把自己的计划和江远山说了,包括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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