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所谓的生活完全保持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这两句话是他的人生信条和人生格言。
如果这个人是金钥匙谁要是从他手里占点便宜那比杀了他都难受。
即便就算是全院大会早就开完了,三大爷阎埠贵还不去上班。
自己一个人就在这磨磨蹭蹭的擦拭自行车。
擦了好久之后差不多发现自行车让他擦得都快擦掉漆了。
更多的就是他这是在等赵国强,心里面无非就是想让赵国强给自己家的老二阎解放弄进厂里当一个正式工人。
如果要是能够进厂子里面的话,那么自家人也算是有了一个稳定的铁饭碗收入。
其实三大爷阎埠贵不白让赵国强帮忙。
关于这事情的条件人家三大爷都想好了。
那就是自己一定要给赵国强介绍个比之前那个老师还要漂亮的对象。
主要就是因为肥水不流外人田,其实这种时候还是想着把自家大儿媳妇的妹妹介绍给赵国强。
如果这样下去的话,那么他们以后都是亲戚了。
之前要是可以的话,那么自己还能硬生生的长一辈儿。
三大爷阎埠贵想的很好,这种事情之前也很家里人商量好了。
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三大妈也很乐意。
毕竟谁家不想有个当官的亲戚,毕竟要是有这样亲戚的话,那么在厂里面配售是非常受益的。
大儿子阎解成跟他弟弟阎解放陪同押送犯事儿的许大茂去了厂里,阎埠贵只能跟三大妈一起叫来大儿媳妇商量一下这个事情。
当他的儿媳妇被三大妈叫过来之后,三大爷说道:“老大家的,那个爸妈今天叫你来跟你商量个好事,你说把你娘家的妹妹说给后院的赵国强怎么样?
“如果要是可以的话,那么咱们家以后可是真的要发大财了。”
于莉考虑一下说道:“爸,其实这事儿我倒是没什么意见。那个我也巴不得自家妹妹嫁的好呢?可是这妹妹不是有对象了吗?”
“如果要是有对象咱们再介绍给人家的话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
“我记得她不是说她跟厂里某个厂长的侄子不是在谈对象吗?不过现在我不知道海棠是个什么意思?”
“更多的就是因为她可是我们姊妹当中最有主见的,这种事情咱也不好做她的主不是?”
可是三大爷阎埠贵多精明一人,现在自己的脑子一转马上有主意了。
“老大家。我感觉你别犯糊涂啊?那男人其实充其量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虽然他是厂长的侄子,不过我感觉现在人家厂长年纪也快退了?”
“到最后上位的人恐怕就是赵国强这样的人。”
“人都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到最后其实还有什么人走茶凉之类的,再说了那个他只是他的侄子,感觉这样的人又不是儿子?到时候发生什么事情恐怕还不知道……”
“所以你明白了吧?”
“咱们再说说赵国强人长得一表人才不说,人家有知识有文化,做事儿还有手段。”
“更何况咱们一个院住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你那个妹妹在厂里说不定早就见过这赵国强了,你不去先探探她的口风?说不定人家很乐意和赵国强这样的人在一起?”
“假如她俩真的成了,那我和你妈不就成了他赵国强的亲戚长辈?”
“到时候你和解成不就成了他赵国强的平辈儿,这是这样的话,那么咱们一家人住在一个院里见了赵国强就不用再叫什么领导的了。”
于莉听完他公公三大爷的话,自己也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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