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自己的艺术素养，还能获得足够的圈内地位。
更关键的是也相当于是国家承认的正规军，也是一种zz资本。
何雨农拿着这封介绍信，只觉手上捧着的信封重若千斤。
“刘老师，这我怎么能受得起啊？”
“小何，你也不要妄自菲薄。”
刘笑山一脸正经地说，“就凭你那首咱们工人有力量，就足够进鲁艺深造了。”
“这……那我就收下了，真是太谢谢老师您了。”
何雨农实在无法拒绝这封介绍信，有刘笑山的介绍，进鲁艺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深深地鞠了一躬，何雨农面色一正，又恭敬说道:“刘老师，不知道您可不可以收我当徒弟？”
何雨农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报答刘笑山了。
若是给钱给物，以刘笑山的品德肯定不会要。
他之所以推荐何雨农到鲁艺进修，也只是单纯看好何雨农，想要提携后辈，不求回报。
马上就是1966年的春节了，到了下半年，想来刘笑山的处境一定会变得不好。
到时候自己要是没有一个足够正当的理由，很难能够帮得到他。
想到这儿，何雨农只能提出拜师。
刘笑山也被何雨农的举动给弄得一愣，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领导看到这有趣的一幕，对何雨农的表现更满意了。
“笑山，我看你就收他做徒弟吧。”
“不行，这不行……”
刘笑山摆了摆手，心绪尚未平静。
“笑山，小何这个孩子不错，你收下他未来说不定国内又能多一个艺术领域的大师，到时候你一门双杰，岂不是一段佳话？”
大领导犹自劝着。
“不，首长，你知道我的，我给雨农介绍信也不是为了收徒啊。”
刘笑山还是转不过来这个弯儿，他平时虽然豁达，但是一旦碰到跟自己有关的事儿往往难以下决定。
大领导闻言，笑了笑反驳道:“笑山你啊，你不是为了收徒不是更好吗？何雨农知恩图报，你也别拒绝了孩子的心意啊。”
“这……这……好吧。”
刘笑山在客厅里反复踱步，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
“师父，您喝茶。”
刘笑山终于松口，何雨农也松了一口气，连忙笑着斟茶。
“你小子啊。哈哈。”
刘笑山无奈地笑出声来，“好吧，那你就先去鲁艺好好学习，我看你基础应该也不错，如果创作方面有什么不懂的，随时可以问我，我这第一次当老师，还真不知道怎么教徒弟呢。”
“哈哈哈，你不会教徒弟，正好也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学学嘛！”
大领导闻言开怀大笑，心里为老友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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